常南俞走了很久叶澜都还在诊室里面回不过神来,对她说来这场性爱无遗是仓促的,发生的猝不及防,结束的也利落,但还在微微颤抖的下半身和还在耳边回想的话却又那么的清晰。
这场性爱很快,但给她留下的影响很大,对方对她并不是身体上面的折磨,更多的是心理上面的,很……新奇的体验。
她很舒服,她喜欢常南俞用粗俗的语言骂自己,喜欢对方命令自己,张开大腿,不许合上,不许自慰。
那种被命令压抑的感觉能对她的心理产生强大的刺激,从而产生强烈的快感。
监狱的医院工作很轻松,有时候一天都不会来一个人,她很庆幸今天上午没有人来过,没有人听到她放荡的不受控制的欲望。
常南俞走的时候忘记了那瓶早就被丢在了一边的药,叶澜伸手拿过来在手中把玩中,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忆着自己帮她按摩背部的画面。
触感很好,肌肉的线条摸起来很舒服。
常南俞走的时候互相留了电话,她现在有点想要给对方打电话了。
拿起手机对着电话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打过去,只是将对方的名字存进了自己的通讯录中。
名字是,主人。
另一边常南俞回去的时候不得不将手伸进了自己裤子的口袋里面压住翘头的肉棒。
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接受另一个女人长着异性的性器官,所以她需要更多的时间逐步让叶澜自己发现,然后慢慢的接受,在此之前她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所以那场性爱也不得不草草的结束,刚出了医院她就给朱夏打电话。
打了一次没打通,她耐着性子再打了一次,接通的时候声音因为欲望没有被满足而显得有些烦躁,“到我宿舍里面来。”
朱夏正在办公室里面整理资料,她不想去常南俞的宿舍,进去了就要被日,即使害怕她还是鼓起勇气拒绝常南俞,“我还有工作要忙。”
常南俞皱了皱眉,她能有什么工作?
“不耽误你太长时间,我后背上的淤青自己涂不到药,你来帮我涂了再去工作,耽误不了多久。”
常南俞的事情朱夏知道,她想了想问道:“真的只是涂药吗?”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常南俞一听她的话就笑了,语气中带着意思轻蔑的语气,“以为来了我宿舍会被插逼吗?”
朱夏被她一句话说的满脸通红,一半是因为自己的心思被说中,一半是因为对方的话实在太过粗俗,简直可以说是无耻。
“快点,五分钟之后出现在我宿舍里面,不然我就去你办公室。”她说着停顿了一下,“到时候就不是像我现在说着这样只是涂药了,什么后果你自己想想。”
她说着就挂了电话。
“喂……喂……”
朱夏又气又急,现在进退两难,进了几次她的宿舍都没有完整的出来过,可自己不去的话她就要来自己办公室了,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她。
纠结了一会眼见时间就要到了,她不得不起身去常南俞的宿舍,祈祷对方可以真的信守诺言,只是擦药。
就算……就算是做爱……在她宿舍也比在自己办公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