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汇,压在帽檐下的那双眼始终盯着她。
“我什么也没看见。”她说。
而后缓慢收回视线,朝门口处走,临走前膝盖撞上了一旁堵门的桌子。
隔天周六,她睡到了自然醒。
身上黏湿难受,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天台那个男人的脸和他看她时的眼神,心口有什么东西堵塞,她翻了身,楼下隐约间传来动静,单薄的睡裙有些凌乱地散在床面上。
她察觉到隐埋在底下就快要迸发的,某种强烈的、冲撞的情绪。
又热又燥。
她出汗了。
手抚着赤裸的腿,细滑的触感,往上,再往上,直至掀开裙摆,指尖往里探入,隔着内裤,缓慢磨着穴口。
她很少试探摸索自己的身体,就连洗澡的时候也只是略微带过,那些赤裸的身躯她只在士多店卖的小黄书里看过。
除了裸体,还有。
这么想着,那薄面料因为手指的轻微抚摸渐湿,手搭在了内裤边,轻扯,扯至膝盖处,被包着创可贴的口黏住,指尖轻挑,断开。
穿过那层稀疏的阴毛,手指往里探。
摸到了几条细缝,
好黏,好湿。
赤裸的身躯之外,还有男女交合的性器,当那勃起的阴茎缓缓插入阴道时,她的指跟着往穴里探入,不断冲撞,发出性爱的交欢声,手指不停抽插,黏合的水声响动。
“嗯”
呻吟溢出,她居然发出了这种声音。
好奇怪,又好奇,这种感觉让她的欲望逐渐膨胀,想要得更多。
当指尖继续探入时,仿佛堵住了,有些许疼痛。
是处女膜么?
生物学课上好像学过,虽然她不怎么听课,但生理知识还是知道一些。
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她迫切的,想知道。
之后,手接着往上,摸上了挺翘矗立的乳尖,两掌覆上面,揉着。
好软。
下身还在流着液体。
她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起身往浴室进。
洗了个凉水澡,换了件白裙。
吹风机运作了不到三分钟便停下,半湿半干的发搭在肩上,黏着水,裸露在外的肤白里透了些红,腕上缠了圈黑色皮筋,往楼下去。
楼下动静很响,隐约间有细碎的人声交谈。
赛允祺在沙发边捣鼓玩具赛车,院子外的玻璃门敞开条缝,草场上支了几个巨大的遮阳伞,摆满了桌椅,有不少人在那坐着。
阿姨将切完的水果细细装盘,她走到冰箱旁,先是拿出一瓶冰水,猛灌一口,视线落在远处的草场上,再然后抽了张纸将颈处泛着的汗擦了擦,随后往前一掷,在空中荡出一道抛物线,纸团落至赛允祺身侧的垃圾篓里。
摆弄赛车的手停下动作,看她。
“听说你昨天来我们学校了?”
她将冰水放至桌面,轻微的碰撞。
“我怎么没看见你?”
她这才收回视线,看向赛允祺,略作迟钝地“噢”了声,拉长了尾音,才说:“被人带去天台了。”
赛允祺原本低头按着赛车按钮的手再一次停下。
“谁?”
她不说话了。
走向长桌旁,从方才阿姨放下的果盘里拿出一颗士多啤梨,掷嘴里。
酸,甜。
带着出汁的水,随着那红唇的张合蠕动逐渐浸湿。
而后,视线再一次往外落。
赛允祺随着她的方向看过去:“阿爸的朋友们来了,在院子里饮茶。”
“已经饮了两个钟了。”
她抬一记下巴,没再往那看,抽出椅子坐下。
掷了人字拖,赤着的脚悬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细白的脚踝轻荡,勾起白裙摆,散落的发至腰后,细肩带轻搭在圆白的肩上,缠了几捋发,她伸指轻挑出,而后,手肘撑在桌上,又拿了一块西瓜,细细地嚼,两颊微动,眼睫轻抬。
薄裙透气的面料因为湿发的沾染印出水圈,黏在她的身上,紧贴着。
她依旧晃着腿,坐在那儿吃着啤梨和西瓜。
院门在她吃下第三颗士多啤梨后推开,从外进来一众的人。
赛老爷子走在最前面,同周围的人讲着客套话。
她微眯着眼,在一群人正讨论起她时连头都没侧一下,支着的手挑出西瓜里的黑粒。
“佳儿,允祺,同阿叔们打声招呼。”
赛允祺闻言起身,挨个问好。
她轻抬眼,掷了手中的瓜皮,拿起一旁的士多啤梨,悬了个面。
之后,一众的人往门口的方向去。
她的目光仍在手上。
直至,听见身后渐近的脚步音缓缓而来,紧接着,带了阵风拂过了她耳侧的发,那只戴着劳力士的手停在桌上,轻轻敲了一记,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原本微蜷的掌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