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后,高凤澜对高凤宜一再挽留,高凤宜还是以宴会上酒喝多了头疼为由回去了,高凤澜那个饭后污糟聚会她可不想参加,虽然会有一些好奇,不过想想会被宋大佬震碎头盖骨,所以还是按下不该有的好奇心,老实和宋大佬上了回府的马车。
走到半途,高凤宜将萧夜叫了进来。
“你去永安侯府看了一圈,感觉如何?”
“守卫森然,永安侯的侍奴功夫很好,身上气势肃杀,大多手上是见过血的。”
听了萧夜的报告,高凤宜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世女府你看了吗,高凤澜那些侍奴们又如何?”
“虽有一些武功底子,也是一般,而且脚步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相。”
看来高凤澜太过热情招待客人,那些侍奴们都快被客人们吸干了!
“那永安侯的那几个儿子们可有身上功夫特别好的?”
萧夜摇摇头说:“没有,都很一般,甚至都不如正君和顾侧君。”
说完,萧夜还瞟了宋辞安一眼。宋辞安则回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高凤宜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她将手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哒哒的敲着:“这么说…永安侯不太会教养孩子啊……”
“惯女如杀女,永安侯对她那根独苗太过宠溺了。”
宋辞安说着,很自然的伸出手握住了高凤宜敲击桌面的手指,而萧夜则看了一眼那相握的一双手,眼眸黑沉的垂了下去。
高凤宜下意识摩挲手里纤长到过分的手指,她以前就暗自感叹,这宋辞安的手是不是比她多长了一截关节,要不怎么会这么长?不过今天她全部精神都放在查探永安侯底细上,没有像往日,对这双手投以过多的关注。
“那永安侯娶的那个京畿营副统领其人能力如何?和永安侯的感情好不好?”
“其人刚愎自用,颇以身为永安侯夫婿为傲,与总统领多有冲突,对属下也疾言厉色,常因一小小疏忽就重罚下属。”
“和永安侯感情如何不得而知,不过他一年倒有大半时间是宿在京畿营里的。”
这么听来,这副统领妥妥一个怨夫啊,得不到女人爱宠,憋了一肚子邪火,见谁烧谁。
“嗯嗯,这么看来永安侯倒也不足为惧,只要母皇在,她翻不出什么浪花。不过也有可能这些都是她想摆在面上让人看的表象,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以后还是要多多注意她。”
“是。”
“是!”
两人齐齐应答了一声,一个温润悦耳,一个铿锵有力。
放下心中事的高凤宜被两人的应答声唤回神来,她凝神看向两人,见一人清雅如竹,一人苍劲如松,各有各的风骨,各有各的韵味,当真是左看右看,都是让人流口水的所在,想想如此绝色尽在自己手中,不觉心中大畅,把高凤宜美得大鼻涕都要冒泡了。
两人被高凤宜过于明亮的眼神看得身上像长了刺一样。
萧夜先受不住,说了声:“殿下无事我先告退了。”便消失不见。
而宋辞安则伸出长指轻弹高凤宜的眉心:“都说了别勾引我。”
高凤宜则舔着脸凑上去抱着他胳膊撒娇:“怕什么,反正现在也不怕口脂再掉了。”
“也是……”
宋辞安长臂一揽她后腰,将她抱入怀中,低头就吻了上去。
“嗯……君郎…你硬了……”
高凤宜骑在他腿上,他腿间硬物抵着她腿心软肉,那么又大又硬的一团,实在是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是你勾引我……”
“那我向它赔罪。”
高凤宜伸手解开宋辞安的腰带,将小手塞入他裤子里上下摩挲着。
“不能…嗯…接连两日都…我刚跟各院交代完…我…嗯!别……”
高凤宜放开轻抠他精眼的拇指,继续摩挲着粗长的男根,裤子没有了腰带的束缚,散落开来,堆迭在肉棍根部,勉强能盖住那大肉囊,上边硬挺肉柱从衣服和裤子的缝隙间粗长又突兀的伸出来,因为太长了,高凤宜每摩挲一个来回都耗费不少功夫。
高凤宜低头欣赏着肉柱被自己捏弄得顶端挤出清精的样子,看着那滴精水顺着肉柱滑落下来,高凤宜赶紧用小手把那粘水在肉柱上抹平,于是,那根粉嫩嫩的肉柱添了水亮,更勾人了。
高凤宜忙着自己手下的事业,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只要你不在我体内射出,敬事房那边就不会有记录,咱们可以随便玩……啊!”
宋辞安实在受不了她一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的肉棒一边不自觉舔嘴唇的馋嘴样子,他就知道这丫头馋死他了!
宋辞安将高凤宜压在身下,迅速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裤,那粗长一根就插在她腿间运作起来。
“是啊,只要不射进去,怎么玩都可以。”
宋辞安单臂支在她身侧,低头看着两人贴合之处,他抽出肉棒就能看到,肉棒被她的骚液涂得晶亮,哼,果然又是还没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