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线姣好的肚皮就像一个紧绷着却又不失弹性的球,砸进去又会随着拳头的收回而重新弹回来,颜色也愈发稠丽。
血管在肚皮的皮肉里充血,白皙的颜料被其他打翻的色彩搅和,混杂成五彩斑斓的疼痛,陈鱼双腿以内八的姿势颤抖着支撑起上半身,看起来可怜又充满想要凌辱他的欲望。
陈时手臂绷起的线条极为流畅,青筋暴起控制着手腕将拳头一下又一下打进陈鱼脆弱的肚子里,看着那张痛苦的小脸上喷出的口水,单手掐住两颊的嫩肉。
“小鱼,要经打点。”
陈鱼感觉自己眼前在阵阵发黑,他脑袋里晕眩地听见哥哥的字眼,强逼着自己挺起精神,双手颤抖着重新抬高。
“哥哥,请您继续,小鱼可以的。”
回应是冰冷生硬的拳头,痛苦折磨的腹击持续了很长时间,陈时在自己弟弟身上发泄着欲望,两人病态的爱在此刻贴合到极致。
陈鱼再度喷出口水,他的嘴巴坏掉般吐出舌头,双眼向上急速抖动的眼珠子,白眼仁看起来上瘾又淫贱。
“小鱼,太骚了。”
双腿被踩在鞋底,粗糙不平的花纹磨蹭住细嫩的皮肉来回碾压,夹杂着沙砾的颗粒感,陈鱼跪在陈时腿边,他的双手无力撑在沙滩上。
偶有流水溢过指缝,很快就消逝掉,脑袋被扯住头顶的发丝向上拎,陈鱼半仰着脖子动作受限,他的视线里看不清陈时的神色。
黑色深邃的眼眶里流露着不容拒绝的偏执,陈时用膝盖顶住陈鱼幼小的鼻尖,那颗鼻挺拔而鼻头圆润,狠绝的面色使得黑暗中陈时愈发冷厉。
陈鱼的嗓音被自己破碎着压抑,又在痛苦煎熬里无法抑制,冷汗顺着全身淌,更可怕的是,鼻腔里温热的触感。
鲜血一滴滴爬过鼻管淌出来,热辣的胀痛带着酸牙的炙痒,陈鱼抽泣了一下鼻子,血珠差点回流呛到,小口咳嗽着不予反抗。
陈时用手掌顺着陈鱼脸侧摸过至另一侧,而后猛地用掌心拖住下巴,血在手心里聚集,待稍浅一层,五指骤然用力钳住陈鱼的脸颊,胡乱抹脏了那张脆弱的小脸。
“还记得哥哥有多久没把你打出血了吗?”
陈时的音色此刻像是阴暗盘绕的黑蛇,潮湿的跗骨贴住脉搏,卡住脸颊的虎口窝处血从那里溢了下去。
陈鱼艰难地喘息着挤出声音,他的双眸失神般的让那对琉璃眼珠变成了装饰物,喉咙里也尝到了血腥味。
“63天,哥哥,有63天了。”
陈时垂下眼皮,神思恍然,他缓缓勾起唇角,“原来已经有两个月了呀。”
声音似乎听起来很开心,陈鱼在黑暗里激烈的脉搏心跳中乍然竖起寒毛,他滚动着喉结吞下口腔里突然分泌的过多唾液。
“小婊子。”
陈时一巴掌猛然将掌风吹得凌冽,却又忽然在陈鱼呆滞又迷茫着双眼的瞬间轻轻落下,手心的温度热乎,不再干燥。
那水液里有潮热的汗,也附带着陈鱼情欲的汁水,陈时用一种极厮磨而阴潮的眼神湿漉漉的扒住陈鱼红艳的脸颊,在海水浪潮的起伏声中,手指敲打过一侧。
“哥哥。”
陈鱼下意识呼喊,痛苦让他的脑神经如同蜘蛛网般四分五裂,他的眼珠子里溢满了泪水,唇瓣的赤红是贝齿咬出的痕迹。
“乖,今夜还很漫长,小鱼,要好好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