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皮鞭仰头,随之而来的是不停地窒息感。
因钰留甚至一手拿皮鞭的两端,一手抓着白书楼两手的手腕,一次次的行动着。
白书楼感觉自己好像在海上飘荡着,似乎能呼吸,但又有着不停止的窒息。
也不知多久,就到两个人都累了,因钰留才停止,从穴口中拔出来,一股股的射在白书楼的背上,洁白的后背,液体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白书楼一下子泄了力,累瘫在床上。
因钰留跟着躺在旁边。
“你叫什么?”说来也是,把人家玩成这样,还没问名字呢。
“你叫我,安安吧,这是我小名。”
“安安?好像女孩子的名字啊。”
“小时候母亲想让我平平安安的。”
“好,安安。”感受到白书楼情绪的不同,因钰留也没接着问下去,反而问:“以后跟着我行不行?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次回答因钰留的,是一段沉默。
白书楼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钰留也不再等这个答案,反而说:“那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回答仍然是一段沉默,白书楼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钰留同样也没等答案,直接说:“那你回去之后,记得上药,我桌子上那个蓝色小瓶你拿走吧,那个是我爹给的药,你身上刻的字,好好上药,不会留下什么的。”
“你想我留下来那个字吗?”白书楼突然询问,或者说,他在问自己,问自己想不想留下来。
“不想。”
回答很快,白书楼忽然不愿意了,他想,他想留下那个字。
感受到白书楼的别扭,因钰留说:“那个字丑,你的腰好看,那个字挡着我看腰和腹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