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因钰留,他在马车上一待就是好几天,在马车上坐的腰酸背痛的,两个随从往往一个骑马一个驾驶马车,另一匹马,不是因凌云就江肆风骑,因钰留自然也会骑马,只是他受不了长时间,第一天他骑了一阵,腿被磨的疼了好久。
江肆风陪因钰留坐马车的时候,会给因钰留按按肩或腰,缓解一下酸痛。
因凌云陪因钰留坐马车的时候,起初,还会说因钰留娇气之类的,后来因钰留好奇他边疆的生活,于是因凌云就跟讲故事一样,讲起了自己在边疆的事情。
因凌云嗓音较低沉,讲起故事也是带着别样的韵味,常常能让因钰留听着很舒心。
那日,因凌云跟江肆风换班的时候,见因钰留手撑着腰,一脸舒适,于是意味不明的看了因钰留好一阵。
最后,因凌云憋不住,微蹙眉,艰难的开口问:“你跟江肆风在马车上干什么呢?”
“按摩啊。”因钰留不以为然的回答。
“哦。”这个回答让因凌云稍稍舒心,如果他们两个人真在马车上做那档子事,因凌云会觉得整个马车都脏了。
“那江肆风,是不是给你陪床的?”因凌云些许好奇的问。
陪床,顾名思义,就是跟通房丫头差不多。
“不是啊!你想什么呢?”因钰留语气激烈坚定,看着因凌云的眼神带着轻微鄙夷,仿佛在说: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啧。”因凌云不爽因钰留的眼神,但也不反驳。
这日,一行人可算是进了一座城,因钰留得知可以睡几日床的时候格外兴奋,不止,他在马车上吃的都是干巴的饼子之类的,现在可算是可以吃香喷喷的菜和米饭了。
傍晚进的城,找了一家客栈,因没那么多上房,就要了三间上房,两间中房,五人入住。
吃过晚饭,因钰留便上了心心念念的床,睡前让江肆风按了一下背,缓解疲劳。
江肆风的手法好像是学过,一阵按下让人舒适的很,敛着眉眼,勤勤恳恳,但细看下去,平静的眼神暗藏着不易察觉的贪婪,手掌紧贴肌肤,微微按压着。
得到因钰留贴心的制止时,有些不满足的收起手离去。
江肆风关上因钰留的门,摩挲着手指,贪恋那一方温热。
这一幕,尽入因凌云的眼。
“我还以为你晚上能留在房间里呢。”因凌云嘲风弄月般说。
江肆风自然并不理会,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凌云自讨没趣,一样转身关了自己的房门。
天微微亮,因钰留半梦半醒,隐隐感觉下体一片温热舒适,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紧致的包裹感带来一阵爽意。
阴痉被吞吐着,耳边甚至出现了口水的津声,这真实的触感使得因钰留有些沉迷,忽然,因钰留想知道谁在他的梦里,是安安,还是熠熠,缓缓睁开了眼睛,侧着头就去看双腿。
那人身着暗色衣袍,左腿支在地上,右腿单膝跪在床上,上身俯着,头发尽数扎在头顶,只一根木簪利落的扎着,上体浮动,吞吐着阴痉,哪怕很困难,还是尽力全根吞了下去,隐隐能看见阴痉已经没入喉咙,双手小心谨慎的扶着阴痉,似是很珍爱。
江?江肆风???
因钰留骤然彻底清醒过来,不可置信的四周环顾,确实是没做梦啊。
“你干什么呢?”因钰留破幻的问着。
回答因钰留的只有江肆风艰难吞下阴痉的“唔”声。
“你……”
这般操作给因钰留整不会了。
“你……你不应该……你……”
来来回回因钰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口中的阴痉跳了一下,江肆风的吞吐便加快了动作,双手甚至细致的开始抚动。
爽意上头,因钰留也不愿意想那么多,当即平躺感受着头皮发麻的爽感,一声声喘息过后,在江肆风口中射出一股股浓重的精液。
因钰留下意识的抬手用胳膊抚上额头,缓着神,也回味着。
感觉到下体的温热离去,因钰留抬眼去看,只见江肆风拿出一方手帕,先是细致擦拭干净阴痉,后放置嘴前,微微张嘴,精液自口中流出,沾染在红肿的唇瓣上,流过精致的下颌,滴落在手帕上。
江肆风直勾勾的盯着因钰留,眼神依旧平淡,但眼底的皎洁还是让因钰留察觉到。
因钰留脑袋发懵,直觉告诉他,江肆风在勾引他,但是,为什么?
“少爷。”江肆风的声音不同寻常,有些沙哑:“舒服吗?”
好似一位贴心服侍的陪床,伺候完询问主人的意见。
“为什么?”因钰留同样盯着江肆风,很疑惑。
“想让少爷舒服。”江肆风似乎很贴合人意:“少爷离京后,没有床伴。”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因钰留迅速将被褥盖在身上,遮住展露在空中的阴痉,后头疼的不再看江肆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