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弈的鸡巴在叶平央嘴里疯狂的打转,对方牙齿边缘在冠状沟附近的摩擦不禁让原弈打了个冷颤。
这个傻子的嘴才是最好操的。
穿过半掩的窗帘,叶平央的眼睛仿佛随之而醒。
但随着意识和感知的逐渐回归,他感到一股沉重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如同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无不感觉被千真万孔刺痛。
叶平央试图抬起胳膊,但是手指刚刚抬起,便被掌心的一股力道压制住了,她只能慢慢地艰难地移动头部,去找这股力道从何而来。
“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笑盈盈地盯着叶平央,他的视线向下滑动到叶平央极力想要挣脱的手上,然后故作委屈道:“为什么不想跟我牵手呢?”
叶平央颤抖地嘴唇,眼泪又不自觉地溢满了眼眶,虽然是在哭泣,但是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别人的怜爱———除了原弈。
“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干嘛要一直哭呢。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昨晚被原弈涂抹在眼尾的血痕虽然淡了些,但是在泛红眼眶地衬托下,媚态样子还在。
叶平央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仿佛无法跟上他心跳的节奏,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屏蔽掉眼前的人,但在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对方笑中带冷的眸子让叶平央心生了一股冲动:“你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
原弈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为叶平央突然转换的态度感到有所诧异,也可能是在消化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想住在你这里,吃你做的饭。当然做爱也不能少啊。”
原弈昨晚就打定了主意,叶平央这个傻子他要留着。
不为别的,因为谁让叶平央倒霉碰上了自己,所以他必须负全责。而且,自己没有吃了他已经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叶平央皱起了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有点想掐死眼前的人,但忍住了。对方不是人而是冷血无情的妖怪,硬碰硬惹了他反而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所以,只要我做饭,给你地方住,然后还有呃那个…就可以吗?”叶平央没好意思把做爱挂在口边,他现在只想暂时地委屈求全,然后找机会摆脱掉这个人。
本来自己也是孑然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要暂时稳住他,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就可以了。
“嗯!就这样啊,所以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我身上疼。”叶平央不知道该去回答什么。而且他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胳膊上的咬痕,还有手指上的血痂,以及下面小穴的肿胀感和小洞里黏腻都让他不敢再回想起昨晚的噩梦,这种疼痛已经不再是生理性的,而是夹杂着对原弈的恨意和恶心感。
“哦,真是可怜啊,身上疼?看来你还是太娇贵了啊,哥哥。”原弈的语气里透露着一种冷漠和轻蔑,仿佛叶平央遭受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叶平央没说话,只是又把原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吃了我或者杀了我,是吗?”
“嗯,你可以这么说。每天饭可以不吃,但是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回来给我干。”
叶平央压着牙齿,嘴里那个“好”始终无法宣之于口,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了可能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见到光明和希望。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道:“好,我答应你。”
“哥哥真好。”
原弈伸手扣住叶平央的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性,仿佛要要征服叶平央的一切。
叶平央试图推开他,但原弈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嘴唇被他的唇紧紧地按压着,无法呼吸。
终于,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原弈松开了他,留下了一片满是红肿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声。
“晚上再干你,我要睡觉了。”
原弈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这大概就是蛇类的通病吧。
其实他原本昨天晚上草完叶平央是想睡觉的,但是看到眼前被自己折腾的昏睡过的叶平央,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看到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