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机送自己回市区的家。
从远山半腰的别墅区到市区不近,到家时已经临近2点,家里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施孝玉看了看发信人,是金英希。她邀请他去自己的工作室聚聚,还提到几位电影界的朋友也会在场。施孝玉简单地回复了个好,就熄灭手机径直走向了浴室。
到浴室洗干净,然后换上了灰色的居家服,往常这个时候他总会去酒柜里取酒,然后坐在客厅里反复地看跟边慈有关的东西,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宿。
可现在不一样了,人就在身边。推开卧室的门,他看到边慈已经在床上熟睡。管家每天都会按时汇报边慈的情况,这种感觉就像是寻觅了许久的宝贝终于找回来一般,内心充盈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很乖,脸上也多了些肉。施孝玉坐在床边,两只手撑着床边,侧过头注视着边慈。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模糊了些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眼睛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指尖轻轻滑过,仿佛触摸到了一片雪花般的柔软。
施孝玉刚洗完澡,微凉的手掌触碰到柔软光滑的皮肤,引得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颤栗。手掌微微向下移,轻轻地覆在他的脖颈上。他能感受到那跳动的脉搏。
可人就是贪心的,有了一点温暖就想要更多。施孝玉钻进被窝,两手放在胸前,贴近了些热源。他把额头轻轻搭在边慈的肩头,发梢扫过脖颈,边慈抬手扫了两下,然后侧躺着,和施孝玉面对面,这个姿势就像是边慈把施孝玉搂在怀里一样。
柠檬、松树、还有非常微妙的晒干薰衣草的味道略过鼻息,边慈倒抽了口气,一阵短暂的骚动后他又平静地睡了过去。
用被子裹住头,贴在对方的胸口,施孝玉一下接着一下呼出热气,身边人的味道好像是某种蛊惑剂,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加贴近些,掠夺的更多些。他的唇轻轻地贴在边慈敞开的领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伸着舌尖舔弄,露出牙尖咬碾在锁骨之间的凹陷处,力道不轻不重,但刚好可以满足施孝玉的侵略情绪。
一手解开家居服的纽扣,敞开对方的胸膛。另一手伸向裸露在外的脖颈,就像偏要把人弄醒一样,施孝玉拿手指打着圈地摩挲对方的喉结。舌尖轻点在乳头的凹陷,模仿着做爱的动作。
睡梦中的边慈只觉得胸口发闷,无法呼吸,就好像是置于一个空气稀薄的牢笼里,只能伸长脖子往生锈的金属孔隙里贪婪地换取氧气。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身体却被压缩得越来越紧。
“救命救”睡梦中的人终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声音里还带着点被惊扰:“你怎么”看到攀附在自己身体上的施孝玉时,虚幻噩梦在现实有了交汇点。
猎人自下而上地凝视猎物,明明是处于下位,可眼神里的凛冽如同冰锥一样刺骨得很,梦里那种压迫的感觉不是假象,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真实的恐惧。
“小慈,我睡不着,可以陪陪我吗?”声音好小,听不太清。边慈想要起身,卡在脖子上的手桎梏住他的行动。
生理性的泪水断断续续地流了出来,想要逃离却被狠狠地钉死在床上,想要掰开嵌在脖子里的手指,可脑袋蒙蒙地如同被套上了塑料膜浑身无力,想要呼救可无法出声,顺着眼角的泪痕,眼泪又流出来了。
没想到施孝玉会这么对自己。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以为只是单纯的被关进了安乐窝,可跨坐在身上的施孝玉一点儿都没有留情地想要将他掐死。
“唔”施孝玉的唇贴了上来,为数不多可以延续生命的氧气通道被男人的嘴唇和舌头堵地死死的。边慈的舌头已经麻木到只能接受对方的舔弄和摁碾,牙齿碰牙齿的痛苦让口腔黏膜开始流血。
边慈拼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对施孝玉嘴唇的攻击上,忍住窒息的痛苦狠狠地咬在对方的下唇,可没有一点液体可以出去,不管是津液和鲜血都被施孝玉卷进自己的嘴里,喉结滚动地好像是已经渴了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了甘霖。
柠檬香味混着铁锈的味道不太好受,下一秒禁锢在脖颈的双手松开,可嘴唇却像是找了魔一样依旧深陷。昏了头的脑袋不管不顾地从被动变为主动,边慈在强势的舌吻中寻找着氧气的存在。
心脏跳动的难受以及缺氧后产生的兴奋感让边慈感觉到了小腹的胀热,再往下去,性器在逐渐的抬头。
施孝玉好像是宽恕了边慈的罪恶,转而开始温柔地亲吻啃咬脖颈上的红印。
“呜呜我难难受”边慈含糊不清地吐露着心声,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现在的难受到底是什么了。或许是劫后余生的身体难受,又或者是对下体欲望快要烧开的难受,总之用表达难受来换取对方的同情是边慈唯一能做的。
“我也是。”施孝玉攀附到边慈的耳边,嘴唇哆嗦着把放在角落里长达7年的执念都吐露了出来,“每一天,每一天都忍得好难受。”
紧张的边慈一直没有说话,他觉得在施孝玉身上,似乎看到了近乎病态的爱意具像化。掐弄乳头的施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