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手无力耷拉着垂在两侧,想要睡觉。
“不许闭眼。”施孝玉的手穿过腋下,把人放在地面,看着倚靠在墙上严密茫然的边慈道:“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候。”
边慈横了一眼,眼神落在窗外的暮色上。是啊,聚会下午就结束了,可现在具体是几点无从得知。
为什么施孝玉会说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明明身体已经被累了,小穴里滴滴拉拉地往下留着白浊,穴口火辣辣地疼,就连一向灵光的脑袋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变成了经久失修得老物件,非要靠人力的可以摆弄才能安然工作。
眨眼间,灰暗的窗外天空变成了一片漆黑,就像是画布突然被泼了一桶漆黑的墨,一切的美好瞬间被撕碎,只剩下无边的黑暗。边慈被猛地翻过身,他惊得紧闭着眼,侧脸和上肢都贴在瓷砖墙壁上,耳旁响起一声低沉的响动:“你说继续干会不会你就尿了?”
带着精液的润滑,用已经松软的小穴后入很顺利,登堂入室的肉棒并没有客人的直觉,反而把甬道当作可以肆意妄为的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继续开荒扩土。
“嗯”
身体的紧张感仍然存在,只是更多的是麻木,小穴被动承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入,身体因为疲惫而被动的呻吟,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通。
边慈翘起红肿不堪的屁股接受对方的冲击,猛烈的抽送好像还是会让身体的前端。他闭着眼,咧着嘴笑这具身体。
被野兽一般的凶猛狠狠啃咬着皮肉,用强势地力度贯穿甬道,可前端的快感还是存在,边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大概是只能用一个词解释——娼妓。
“嗯唔…啊…”边慈的腰向下压得厉害,迷糊中听到啪啪作响的顶撞声,即使体力再好,可继续这么干下去,自己的性器会不会提前坏掉,带着这样的疑问在情欲中嘤咛,又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了好难受求你”
手掌包裹着自己的侧腰,边慈觉得舒服得难受,嘴唇翕动着,似是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被冲撞所埋没。
施孝玉专心地猛烈撞击凸起,边慈的小穴夹得很近,温热的内壁包裹着巨根给了他更多的渴求。插得边慈两眼发懵,水流不止。
“不行…呜唔”边慈几乎要发不出声音,干涸的眼角已经淌不出更多的泪水,只有阴暗潮湿的心里在接连不断地下暴雨。
他的身体抽搐着,手指扣着怎么也扣不下的墙壁瓷砖,僵硬的身体只能祈祷着可以放松。下面抽动的感觉在加快,凸起的点仿佛在边慈的脑子里跳动着叫嚣着,要彻底将脑仁搅得粉碎,变成彻底的疯子。
边慈很不喜欢施孝玉做爱时闷不作声的感觉,这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桎梏着没有安全感。他情愿被施孝玉咒骂着,啃咬着,可对方只是在身体里暴虐,不给他怨恨的机会,好像是知道身体的伤痛会愈合,可心理的伤口很难养好一样。
突然,边慈觉得脑子里的感应灯被持续的吼叫声点亮了,刺眼的亮光让眼前一片茫然。
“啊啊!”边慈被撞得脑子彻底炸开,像是炸开了盛大的烟花,五颜六色地在眼前绽放。
淡黄的尿液混在清澈的水里,可下一瞬就被花洒流出的水浇盖,淡黄色很快就不见了,只剩下跪在地上脱力的边慈,后穴收缩着,每一下都会带出些新的白浊。
施孝玉折磨起人真的是一把好手,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人擦洗干净带出浴室,又带到了那个地下室。
“咔哒,咔嗒。”
边慈翻起眼帘,抬头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只是这一次不是躺在地上,而是在姑且可以称之为“床”的地方。
他的头部被紧紧固定在刑架床的头部支架上,四肢的关节则被分别夹在金属质地的圆环内。这些圆环像之前的脚铐一样,内部都覆盖着一层软皮,以保护关节免受勒伤。裸露出来的光滑皮肤上还有不少在浴室里被掐出的红痕,耷拉的性器官有气无力地垂落在一侧的腿上。
边慈对施孝玉有所忌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完全不会挣扎,“施孝玉,你别这样。”边慈手脚扭动着想要摆脱束缚。
施孝玉拿了两个银色的乳夹走过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道:“乖没事,今天给你玩一些好玩的。”
他拿出其中一个夹子,捏住一侧的乳头夹住,然后以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一只也带了上去。
“疼嗯啊”银色反光的乳夹巧妙地逗留在胸前的两个颗粒上,磨得边慈直哼唧着难受,顺着往下连接着一个迷你遥控器。
“啊啊啊啊啊啊。”微妙的电流感顺着乳尖深入四肢百骸,虽然不会致命,但也多少有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边慈甚至觉得倒不如让施孝玉芝姐啃咬来得痛的迅速和畅快。
微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蠕动着,手指和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儿放开的,像是拿了什么很火热的东西一样,不停地扑通乱动。
“已经是中档了,小慈,再忍忍会很舒服的。”施孝玉蛊惑般得站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眸子里满是惊喜和宽慰,像是孩童拿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