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阖上双目抿动唇瓣亲吻他的唇,向他索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主动张开薄唇,松开凉齿,允许我进入。
朦胧中好像看见他的目光愈发温软绵长了。
我安分不下来的在他怀中乱动,用肌肤摩挲着他的体肤,勉强降下来的体温不知何故又攀了上来。
我再度急得掉眼泪,亲吻啃咬他的力度变得又急又重,一时神乱,我还主动用舌勾起了他的舌尖。
他好像被我这番行为给撩起了心头火,不等我迫切深入,就一把按住了我的脑袋,喉头滚动,闷哼一声,随即抢过主权,反客为主的猛用舌尖搅得我满口清凉。
他胸口的起伏不觉间幅度变大,亲完我的唇,又低头蜻蜓点水的沿着我下颌线吻过我脖子,将薄唇印在我的心脏上方……
我热得浑身是汗,不由自主的抬起腿,腿侧肌肤磨过他结实的腰肢,皮肉传来的舒适感令我控制不住的一声娇吟溢出鼻尖。
他的大掌突然攥住了我犯上作乱的腿,让我一时无法动弹,怪异的感觉传遍我全身筋脉。
我热血沸腾的按住他埋在我胸口的脑袋,对他不许我动这件事十分不悦,煎熬痛苦的压着哭腔祈求:
“我好难受,蛇仙老爷,救我……给我。”
他温柔在我心口落上一个吻后,昂头摄住我的唇,呼吸沉沉的极力控制,开口时语气轻弱,仿佛也很不好受:
“听话,你是第一次,不能太粗鲁,会疼。”
“蛇仙老爷……”我难熬的扬起脖子,下意识弓起腰,指尖无意划过他的脖颈。
他哑着嗓子纠正:“叫本座玄霄。”
我脑子一片空白:“玄霄……”
“乖。”
唇被他含进口中,他开始激烈的吻我啃咬我。
我被他吻得呼吸愈发急促,心跳加速就要撞上嗓门眼时,倏然呼吸一窒。
微凉的指尖伴随着他的吻更加大起大落。
我被他折磨的耳根滚烫,心中好像有股膨胀的热意要撑破我的心脏。
但却不是那碗汤带来的,而是因为身前这个男人。
炙热顺着脊背涌上头颅的那一刻,我眼前一黑,脑中彻底混沌,张唇,一声低吟刚出口就又被他生吞入腹。
他携着温湿的指尖重新揽在我腰上的那一刻,薄唇松开了我,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炽热气息扑在我鼻尖,呼吸交缠,他极致体贴的哄我:
“可能会更疼些,忍着些,下次,就不疼了。”
我什么也没听进脑子,唯独那句‘下次,就不疼了’萦绕在脑海里迟迟挥之不去。
我拧眉柔弱的哭出声。
太疼了。
而他目光滚烫猩红的仿佛入了魔,吻去我眼下的泪水,没让我疼多久,就掐住我的腰,猛一转身。
数不清第多少次汗湿额头后,我趴在他怀里哭着求饶:“蛇仙、老爷,不要了,疼……”
但他却捏着我掌心那颗红色胎记,一次次红了眼眸,不顾我的哭泣一遍遍在动情时喊我名字:
“月儿,我的月儿,你只能是我的……不许逃……月儿。”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来。
意识溃散集中不了精神时,我劳累的闭上沉重双眼,被他拢进怀中温存用指腹摩挲。
携着浅浅凉意的指尖游走在我腹部光滑温热的肌肤上,勾得我腰腹一阵酥麻。
他俯身压过来,吻住我的脖子,寸寸往下……
轻哑嗓音带着妥协的祈求:“本座找了你百年,这次,别再跑了,便当本座、求你。”
跑……
我其实暂时、还没有这个念头。
一夜缠绵,再清醒过来,迎接我的却是头疼欲裂、腰肢酸痛。
浑身骨头仿佛刚被车轱辘碾过似的,疼到使不上力。
糊里糊涂的扶着脑袋,撑床坐起来,我来不及思考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低头,目光就无意扫见了身畔躺着的这名没穿衣服、五官端正精致,安静阖目好似醉玉颓山画中谪仙的俊美蛇仙……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在白天看见他,明媚的阳光透进古式雕花小轩窗,稀疏两缕正好穿过淡青色帷帐洒在了他裸露在被子外的宽肩上。
他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在枕边,墨眉斜长入鬓,狭长上扬的丹凤眼轻阖。
鼻梁白皙高挺,薄唇淡淡一抹红。
如画的眉眼赏心悦目,就这样安静睡着,清冷美感中又裹挟着几分不可亵渎的尊贵……
而他脖上与肩头的团团红痕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向我证明昨晚的激烈。
我顿时脸颊发烫,想起昨晚那个陌生男人对我的欺负,又想起昨晚好像是我主动贴上他的……
我瑟瑟抓住被子往身上捂紧些。
对了,昨晚是我耍流氓求着他帮我的……
那会子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我已记不起来了,只隐约记得扑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