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昼夜颠倒,每一秒都和另外一个人待在一起。
纪隶又解锁了她的认知。
她们好像每天都在…吃饭、睡觉、做爱……
纪隶能把她的身体掰成各种她想象不到的程度,他用各式各样的角度进入自己的身体。
性爱的可能性不再止步于卧室的床榻。
树林里,靠着树桩,他在她体内野蛮冲撞。
桌子上、厨房里、墙边、门上、站着、坐着、躺着、无时无刻,只要想,性就有无限可能。
结果就是,周喜儿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适应纪隶的节奏,只要纪隶的皮肤和她贴合,只是浅浅的细吻,她就可以容纳下可怕的纪隶。
高强度的性爱让周喜儿每天都在感官的体验中无法自拔。
性是罪恶之源。
感官的快乐让喜儿彻底迷失在了纪隶带给她的肉欲之中。
柔情蜜意,耳鬓厮磨,日夜宣淫。这个只出现在文学作品中的形容词,成为了这几日喜儿生活的主题。
尝到性爱极致的感官快乐,开始耽于情爱之后,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脱身呢?
两天两夜,周喜儿从来没有正经的穿过衣服,身上挂着纪隶的衬衫,她和纪隶的身高体型悬殊过大,纪隶的衣服挂在她身上,衣摆可以没过大腿,衣领敞开一粒扣子,半边乳房都在外面。
做完之后洗了澡,纪隶就给她穿他的衬衫。
第一次给她穿他的衬衫,倒不是因为纪隶的恶趣味,而是因为他觉得女人的衣服麻烦,既不好穿,又不好脱,很浪费时期。后来穿上之后,效果堪称一绝,比过了市面上所有的情趣内衣,纪隶就不让她脱了。
“穿这个就好,我的衣服很严实,该遮的地方都遮了。”
是啊,都遮了,就是看着很色情。
纪隶觉得衬衫是个好东西,尤其是穿在喜儿身上的时候。一揭领子可以揉奶子,掀起衣摆可以进她身体。
尤其后入的时候,他扯开衬衫的前两粒扣子,她的双乳垂下,肩头的衬衫被他肏掉,她闭着眼睛喘的时候,他恨不得肏死她。
喜儿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纪隶都看在眼里。
她穿着他的衬衫,倚靠在门边看落日夕阳的湖水,手指漫不经心的摆弄他衬衫的衣角,眼神空灵的看着远方,脸颊被夕阳衬得坨红,浑身媚态。
只是看这样一副画面,纪隶就硬了。
熟透了的喜儿,那股子超脱世外的气质,沾染上了的红尘中最具风情的妩媚,那美丽具有强烈的冲击感。
她灵气依旧。美丽面容和恬静优雅的举止,貌似和之前并无两样,但原本清澈无情的眼神夹杂几许风流,一颦一笑都多了女子无形的姣美。
山温水软的周喜儿,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纪隶自豪这样的变化,因为是他带给喜儿的。
回香城的前一晚,在纪隶最后一次射精拔出来的时候,兴奋的发现,喜儿的穴口合不上了。
他一直用荤话调侃喜儿,喜儿面红耳赤,咬着纪隶的肩头不说话。
隔绝世界,日夜宣淫的日子,肯定不会太久,人的身体吃不消,学校代课的老师吃不消,纪隶公司的员工更是吃不消。
喜儿要回去上课了,作为主科老师,她的课一直都是别的老师代上,眼看要期中考试了,她要回去工作了。
纪隶当了几日昏君,公司的人头发都掉光了。
…………
喜儿很坚决,明天要回去上班,要自己回去住。
纪隶很不开心,但他尊重喜儿的想法,这几天餍足了,放她一天晚上又如何?
工作很重要。
即使说服了自己,但纪隶还是不情不愿地把车开到喜儿的公寓楼下。
喜儿和纪隶白白的时候,眼眶还戴着一点红。
纪隶笑了:“舍不得我?那就和我回紫菱洲。”纪隶容易想太多。
喜儿摇头:“我不会舍不得你,我只是困了。”她真的像纪隶说的一样,快被肏烂了,她只想睡觉。
雨,又下了。这一次的雨很不寻常,天变成了可怖的青灰色,电闪雷鸣,车窗外雾蒙蒙的一片,世界一片沉闷的暗。时不时的闪电,看着可怖,一声雷下来,纪隶都忍不住蹙了蹙眉。
“又是雨。”纪隶这一次的心态有些不同,这雨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喜儿看着窗外,一时半会也上不去,索性静坐车内观雨。
纪隶看着她那副不理人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是不是回到香城的地界,这憨子就又是那副怄人的样子?
他捏住周喜儿的脸,掰过她的头,看着她:“雨有我好看?”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她都会离纪隶远远地…喜儿看着他,越看心越酸。
看着看着,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雨当然没有他好看。
纪隶开始耍赖皮:“我现在回去很不安全,又是打雷又是下雨,不如周老师收留我一晚上?”
喜儿蹙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