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隶的手,眼角挂着对性满足渴求的泪,吻住纪隶的嘴,乳头贴着纪隶的胸膛,追求性快感,无师却自通,无意识上下摩挲,乳顶玉珠坚立,下身潮水不止。
她想反身压住纪隶,想让本该在阴道里的东西回到阴道里。
可纪隶不。他轻轻松松钳制住她,一眼看破她的渴求,丝毫不让她得逞。
情欲快将喜儿淹没,啃咬得她手足无措,她和纪隶,不论是在体力还是性能力上,实力悬殊太大。
以往每一次,他都会竭尽所能的取悦她,满足她,照顾她。即便是累极后,她不想要,他还要做,他要么尽可能的忍,不忍就不厌其烦的调动她,让她重新打开,一次次送她上高潮。
她没有体会过欲求不满,虽然纪隶总逗她,却从不会不满足她,她从没有真的体验过纪隶处心积虑的为难……
想要他的肉棒肏,这么低俗字眼,却是她最渴求的感官体验。
空虚,原来这么难受。
越是难受,就越想做爱,越想做爱,就越离不开纪隶。
连日来纪隶生病的手足无措与担忧以及自己身体陌生强烈的色欲,还有纪隶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的态度……
由色欲而发的委屈,不受控制地变成眼泪,喜儿哭了。
有点委屈。
哭是下意识反应,表现并不剧烈,依旧身痒难耐,本能微微抽泣,她不想哭的。
喜儿发觉自己是因为太想高潮才会不受控制的哭…
太离谱了!
宇宙崩塌,她可能都能从容赴死。可阴道空虚,她却哭了?从高潮延伸到人生变化,喜儿更委屈了,她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
纪隶几乎是瞬间就投降了。该死,他妈的,他硬气不了一点,他见不得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