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粉红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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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是啊,朵儿哪去了?”古氏一直在关注着连花儿,这个时候经蒋氏的提醒,她才想起来,她一直没看到连朵儿。
连花儿的眉头就轻轻的皱了起来。
“她一定是怕挨娘的骂,躲起来了。”连花儿就恨恨地道,她受了这样的伤,完全是连朵儿害的。
今天早上,她和连朵儿两个人,一人负责烧一个灶。她哪里会做这样的活,灶里的火灭了,她才到连朵儿这边来,想要一根柴禾去引火。连朵儿从灶下抽出一根正燃着的柴禾,一下子扫到了她的腿上,将她的裤腿给点着了。然后,又是连朵儿,拿开水泼了她。
史郎中留下一些药膏,说是能够止痛,就告辞走了,因此连花儿说话就没了顾忌。
“连朵儿这个笨蛋,”连花儿咬着牙骂道,“我正要问她,是不是故意烫我?我的伤要是好不了,看我不揭了她的皮。”
“花儿,朵儿是你亲妹子那,她,哪能是故意的。”古氏忙道,“月娥,你去找找朵儿。”
“嫂子别去,等吃饭的时候,不用人找,她就回来了。”连花儿道,“娘,我腿疼,哥不是把李郎中开的药买回来吗,让嫂子给我熬了喝吧。”
“好,好。”
古氏忙将连朵儿的事情放下,让蒋氏去给连花儿熬药。
蒋氏看了看连花儿,又看了看连朵儿,就没再说什么,只出去熬药去了。
连守仁和连继祖送了史郎中的马车离开,这才转回屋里来。
“现在可怎么办?”连守仁就和古氏商量。
“爹,石太医真的不在镇上吗?”
“是不在。”连守仁道,“他家里就留了个管家看家,说是上次从咱们这回去,隔两天就回府城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里只是他一个别院,就是春秋的时候来住住。不知道这秋天还回不回来。”
“那王太医那,怎么也没来,就打发了一个郎中来?”
“王太医在县里,没在镇上。”
“怎么都不在!就算王太医不在,还有王幼恆。他怎么也没来,上次给四房看病,不是说他跑来的可快了,在他眼里。咱们还不如四房?”连花儿道。
“花儿,别着急,有话慢慢说。”古氏看出连花儿心火旺盛。忙安抚道。
连守仁也听出连花儿的语气十分不好。在济生堂,他看到王幼恆确实是受了伤,而且王幼恆待他很是礼遇,他心中觉得王幼恆很敬重他,人很不错。
“他是想来。可是来不了。……他从县上回来,路上马惊了,受了伤,躺床上不能动。特意打发他们店里治烫伤最好的郎中,还派马车送咱们回来的。”连守仁倒是替王幼恆说了话。
“上次不是来的是陆郎中。那才是最好的郎中吧,这个史郎中。怎么也有六七十岁了,是敷衍我们吧。”连花儿就道。
连继祖在旁边听连花儿这样说,就有些忍不住了。
“花儿,你瞎想啥。陆郎中是专看女人病的,史郎中治过烫伤,才让他来的。”连继祖道。
连蔓儿从后院园子里摘了点菜,经过上房外屋,正好听见连花儿在屋里说这样的话,心中就很不高兴。果然她想的不错,连花儿就是这样的人。好在王幼恆没来,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被埋怨那。
连蔓儿回西厢房,就把听见连花儿说的话,跟张氏说了。
“王小太医是不能来,他年纪轻。花儿也年轻,又是伤在腿上。这史郎中肯定是济生堂里年纪最大的吧?”张氏就道。
连蔓儿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禁就对张氏的另眼相看起来。张氏在一些事情上,想的比她还深远。
“花儿这伤,他们是要打算怎样?”张氏就问。
“好像正在商量,要不要去县城那个德信堂。”连蔓儿就道。
上房西屋,连守仁一家确实正在商量这个事。李郎中开的药,史郎中留下的药膏,能够止痛,也能够疗伤,但都不能保证不留疤。那么只能另外再寻别的门路,县城的信德堂就算不错的选择。
“要不,就让花儿去信德堂治伤吧。”连守仁道。他认为,应该送连花儿去信德堂。那信德堂还有宋家的本钱,对未来的大奶奶哪能不更精心的医治,而且连治伤的钱都能省下。“有宋家的本钱,那就是自家人,对花儿能更尽心。”
连花儿却抿着嘴,似乎是并不愿意。
“因为有宋家的本钱,才不能去。”连花儿道,她不想让宋家知道她被烫伤了。就算不所,她自己心中,对于能不能完全不留下疤痕,是没有信心的。
古氏显然和连花儿想到了一起。
“要不,就让继祖去一趟县里,就说咱家有人烫伤了,请信德堂最好的郎中来,不说是花儿,就说是芽儿,要不就说是枝儿也好,……说谁都行,隻别说是花儿。”古氏就道。
“信德堂的郎中来了,要给花儿治伤,回去一说还能不知道是咱花儿?这一来一回的,耽误多少功夫。”连守仁就道。
“还有药,县城里的药肯定比镇上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