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禽兽!
花漫漫先是喝了一大碗汤药,然后又喝了两碗小米粥。
饥肠辘辘的肚子总算被填饱了。
她瘫在床上,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直到这个时候,李寂才有心思询问她昨晚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浑身湿漉漉的?
花漫漫挠挠脑袋。
她其实也不太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
昨晚她因为心绞痛而生不如死。
期间似乎还有人靠近过她,但她那时候整个人都很不好,压根就没心思去看对方长什么样,自然也就不知道对方是谁。
等她好不容易熬过那阵剧痛,她就昏了过去。
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清楚。
反正等她醒来时,她人就已经在古井里了。
花漫漫不能跟昭王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心痛如刀绞,只能将事情掐头去尾地大致说了下。
“妾身忽然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随后便昏了过去。
等妾身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口井里,差点被淹死。
幸好有个好心的宫女小姐姐救了妾身。”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昏睡的时候一直喊疼。
原来她的心臟是真的有问题。
但她为什么不肯跟他说实话?
李寂知道小东西心里藏着很多秘密,他不能直接开口询问,免得把人给吓跑了。
这件事只能徐徐图之。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自愿把所有秘密都说给他听。
李寂问道:“你怎么会突然不舒服?是生病了吗?”
花漫漫摇摇头:“妾身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迎上昭王充满关心的目光,她笑起来,故作轻松地说道。
“妾身现在已经没事了,您不用担心的。”
李寂指了指她额头上的伤口:“那你头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那伤是花漫漫自己撞墙撞出来的。
但她没法说实话,只能含糊地回了句。
“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摔的吧。”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心情越发沉重难受。
到底是多么难以忍受的剧痛,才会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撞墙寻短见?
他不想让漫漫再去回想那段痛苦的记忆,遂转移话题,问起那口古井的确切位置。
花漫漫说:“那口井在朝阳宫里。”
李寂微微皱眉:“那地方一般没人会去,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肯定是有人趁你昏迷的时候,对你做了些什么。”
说到这里,他伸手就要去拉花漫漫的衣襟。
花漫漫慌忙往后退,双手按住胸口,用一种防备色狼的眼神看着他。
“王爷,白日宣淫可不好,更何况这里还是含章殿,是圣人的寝宫呢,就算您再怎么迫切也不能在这里乱来。”
李寂无语地看着她:“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痕?
万一那人趁你昏迷时弄伤了你,须得尽快处理。”
虽说太医已经给花漫漫做过检查了,但只是检查了脉象和面色、舌苔、眼瞳、手脚等地方。
像是胸前背后大腿等比较私密的地方,太医是没有看过的。
花漫漫知道是自己的想法太不健康了。
她感觉很羞愧,
但她还是谢绝了昭王的好意。
“妾身可以找个宫女帮忙检查看看,不必劳烦您亲自动手。”
李寂被她那防备的姿态给气笑了。
看她那样子,就好像他随时都有可能对她霸王硬上弓似的。
她都还在生病呢,他怎么可能对她下得去手?
他又不是禽兽!
李寂伸手将她拽过来,无视她的抗拒,强行将她身上的衣服带子解开。
当衣服被剥开后,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李寂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他的动作随之一顿。
但很快他就把心底那种别样的情绪给压下去,并低声警告怀中不安分的小东西。
“别乱动。”
花漫漫能感觉得到狗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些,就连喷洒在她脖颈间的鼻息也变得更热了。
她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生,自然是知道狗男人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她生怕狗男人会突然化身为狼,遂不敢再乱动,免得加深对他的刺激。
怀中的女人变得安分下来,李寂也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製。
他先是看了看她的后背,发现她后背有一块淤青,像是撞到什么硬物后留下的。
李寂拿来药膏,给她上好药。
然后他又要去解她的肚兜,想要看看她的胸前。
花漫漫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兜不肯松开。
“妾身可以自己看。”
李寂没有强迫,松开了捏住肚兜带子的手指。
花漫漫背过身去,飞快地松开肚兜,确定自己胸前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