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一定可靠,试一试别的地方吧。”
谢舒音敲敲脑壳,总觉得今晚可能还是多喝了那么几口,脑仁涨得发疼,连视线也模糊了。好不容易找到严宥的嘴唇,他又正紧紧抿着,只露出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缝,真叫人扫兴。
“大律师,千万要记得我呀。”
她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入口是凉而薄的两片唇,齿关紧紧互相啮合着,她将小舌探进去扫了一下,男人浑身战栗,喉间溢出声几不可闻的低吟。
他还是不肯松口。谢舒音做好了跟他打持久战的准备,用了些力气吮吸他的下唇,舌尖退出来,沿着唇线慢悠悠来回勾画。
手指向上攀,一点点挪至领口,领带一松。尚未抽落之际,她的手腕就被人抢先扼住,死死固定在他的腿上,似要她再不能轻举妄动。
谢舒音轻笑一声,纤指贴着他大腿内侧隐晦地摩挲,严宥倒吸一口凉气,鼻息不稳时已被她趁机钻了进来,小舌湿滑甜润,勾卷着他,用彼此的器官一同起舞。
酒与桂花的芳香酿在唇齿之间。
严宥呼吸急促,舌尖交缠让他体会到了如溺毙一般的窒息感。衣物的摩擦声似远似近,谢舒音从副驾跨了过来,伏坐在他身上,顺势将舌更深地滑入他口中。
“唔……”
“是不是……好像能记住一点了?”
欲望潜藏在逼仄的空间内,像是随时要撕开彼此的领口,袭上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