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造出来的神,白莲教便是由无生老母造出来的神,而无生老母,她也和哥哥一样,是人造出来的神,只不过她是应运而生出来的神。”
当年天灾过后,本就民不聊生,再加上人神混战,百姓们更是苦不堪言,这时候官府抬出无生老母来做讲和,算是递给混战的人们一个台阶,让许多人选择息事宁人,而那些邪神会愿意接受无生老母这个说法,则是为了获得和正神平起平坐的机会,于是在多方的利益下,无生老母y生生被捧成了众神之母。
黑木神的神像动了动,一个闷闷地声音从神像里面传了出来:“你究竟想说什么?”
“正神修行百千万年,养jg、炼气、存神、调和龙虎、捉坎填离、积攒无数功德才能位列仙班,而邪神,不管之前如何残暴不仁,嗜血杀戮,只需一个无生老母就能与正神平起平坐,这其中差距,不是纯靠人的念力信仰而弥补的。”
黑木神轻轻哼了一句,算是认可了弦月的说法。
“俗话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才不堪任,必遭其累。乱世中,为了活命,大家供奉邪神,不计后果,现在生活安定下来,想来有很多人开始后悔了吧?”
“后悔也来不及了。”
黑木神说罢,从神像里飘了出来。
“事实上,不止h粱县这儿正神不见有,邪神遍地走,其他地方也是一样,昨儿个那些商人以为自己脖颈上挂的佛牌是正神,实际上也是邪神,人们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从一个邪神手下,换到另一个邪神手下,至于正神,早在人们归向无生老母,信仰邪神,抛弃正神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全都离开了吗?”
“好妹妹,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各处庙宇道观瞧瞧,神像中的正神全都已经退却,没有神的神像就是个人偶,什么孤魂野鬼,山jg野怪都能附身其中,冒充正神,受用人间香火,哥哥当年就是这么成为黑木神的。”
弦月默了,怎么可能呢?不可能所有人都归向无生老母吧?只要有一个人还在信,正神就不可能完全离开吧?
弦月不相信,往最近的一个土地庙去看了看,土地神又被称为福德正神,官职虽不大,但也是正经神仙。
土地庙小小,香火还算不错,此时正聚集了许多人在庙门口,弦月凑过去听了听,才知道这些人昨儿个都做了个梦,他们梦见土地婆婆要上天去参加王母娘娘的蟠桃会,担心土地公公一神在庙孤单寂寞,要求他们家中各出个可人的丫头来土地庙里伺候土地公公几天,待土地婆婆回来,便各赏他们一口延年益寿的蟠桃吃。
不管弦月信不信,这些人反正都信了,有的把家中姑娘都带了来,且让土地公公自己挑。
姑娘们在神像前站做一排,由家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挨个给她们打卦,谁人打出了宝卦,就说明土地公公选中了谁。
打了一圈,也没有个宝卦,长辈急了,且问土地公公怎么一个姑娘都没有瞧上?
旁边有人猜测:“莫不是穿着衣裳,土地公公看不出来哪个姑娘更可人?”
长辈依着这人的话打了个卦问土地公公,这下打出了宝卦,于是长辈便关上大门,让自家姑娘将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去。
门虽然关了,还是有许多好事人趴在门窗上看,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脱,犹豫时,旁边长辈的耳朵被头上的盘香烫了一下,他顿时急了,觉得是土地公公怪罪,也不管姑娘们愿不愿意,伸手就去扒姑娘们的衣裳。
土地庙小小,大门又被人拦着,姑娘们根本没法逃脱,被他挨个捉住,全都扒了衣裳,按在了土地公公神像前。
长辈又一轮打卦,一边打一边说:“大姑娘肤白,二姑娘貌美,三姑娘腰细,四姑娘n大,五姑娘t翘,六姑娘x肥,七姑娘水多……”
这一次还是没有打出宝卦,长辈磕头求问土地公公为什么,神像依然没有动静,外面围看的人叫嚷道:“肤白貌美看得见,水多不多看不见,土地公公看不见,当然不会让你打出宝卦来。”
长辈将信将疑,按着这人的话又打了个卦,这次又打出了宝卦,七姑娘怕了,赶紧穿好衣裳要走,门口众人齐齐挡着,不让她离去,七姑娘急得大哭,可围观的人却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帮着那长辈捉住想逃的七姑娘,将她重新又扒光了,一左一右四个人,捉地捉七姑娘的手,抓地抓七姑娘的腿,七姑娘被他们成大字形悬空提了起来,娇neng的花x全部暴露在了人前。
长辈上前谢过他们,苍老的手指贴上七姑娘娇neng的r0u丘,手上是常年g农活留下的粗糙厚茧,毫不留情地刮蹭着七姑娘娇neng的huax。
七姑娘又哭又闹,身t却还是被他0出了许多黏糊的汁水,粉neng的花x儿被汁水一润,更显得娇yanyu滴。
周围的笑闹声震耳yu聋,谁也没有觉得他们这做法不对,也不知道是因为信仰邪神才让人们变成这样,还是人们本来就是这样,才会信仰邪神。
弦月想要阻止,可仅凭他们几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