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晗熙眼角生春,牵了她的手来到占据整整一面墙的巨大落地窗前,桢桢,你看看这是哪儿?
维桢懵了半晌,是我们学校?高屋建瓴,彷佛整个赛罗星尽在脚底,伽利斯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赫然在目。
我之所以买下这栋酒店,不过是因为从这里,可以清楚看到桢桢生活与读书的地方。
维桢不免动容。
劲健的手臂揽住了不盈一握的腰肢。
每日里忖度,我的心肝宝贝儿这时在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有没有按时吃饭呢?
骨节分明的手掌蜿蜒往下。
她定是与沈飞在一处的,沈飞那样疼她,必然时时刻刻都离不了她的身子。我也一样,做梦都想跟宝贝儿在一起
大手探入衬裙之内。
维桢腿一软,随即被紧紧摁在身后之人怀内,晗、晗熙哥哥,你别
我镇日牵挂你,妒忌得快疯了,真想与沈飞一般,天天都亲近我的小宝贝儿,疼宠我的小宝贝儿
雪白修长的手指尽数没入。
维桢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徒劳地攥住蒋晗熙的手臂,颤声哀求道:晗熙哥哥,我不要这样,我害怕。
怕什么,嗯?晗熙哥哥不过是疼爱一下我的小宝贝儿,什么都不会做的。炙热的气息径直喷在脆弱的耳廓,沈飞见过了吗?有没有经常这样弄桢桢?他笑,想来自然是有的,哪个男人忍得住呢。声音低沉沙哑,指尖已略微战颤,真小,摸上去跟朵兰花似的,很小很精致的一朵,光溜溜,嫩生生小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长的?他的笑声已含了浓重的肉欲,不对,这小东西他娘的压根就没怎么长过吧?太他娘的要男人命真担心碰坏了,捏坏了。声音渐渐微不可闻,啧,往后让沈飞与晗熙哥哥怎么插进去
乖孩子,让晗熙哥哥也瞧瞧罢,嗯?他把嘶声抽噎着蜷作一团的维桢按到宽大的桌面,急切不已地伸手拽起她一条冰雪似的白腿儿。
维桢推他,被攥住双腕拉高过头摁在桌上。
太漂亮了。桢桢,你可真是个精致到了极点的小尤物。蒋晗熙的声音沙哑得已完全失真。
维桢只见到一头浓密乌发挤在自己腿间,先是一阵湿热,竟被他含进嘴里,柔软宽大的东西猛抵入内,将小小的器官填得满满当当,炙热的温度烫得她直打哆嗦,略微粗糙的触感,舔遍了内里每一点肌理。
有点儿酸,有点儿微妙的疼,小腹不自觉地收缩,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溢出,随即被男人尽数吮干净,似是不能满足,竟嘬紧了幼小的穴口,贪婪无餍地吮吸起来,唇舌搅动,水声淋漓,在安静的内室里尤其暧昧淫靡。
维桢惊呼一声,青涩的身子受不得这样的刺激,激烈地颤抖起来,陌生的、羞耻的感觉让她害怕极了,偏挣脱不开,整个头脑空茫一片,抽噎声中掺入了蚀骨的媚意。
男人的喘息一下子又急又重,剧疼便紧随而来,似被坚硬的东西将皮肉撕扯着破开。
维桢只有上回闹着要回宿舍住时,在沈飞手下受过这样的罪,登时惨叫一声啼哭起来。
乖宝贝儿,别怕,很快就好,等会儿晗熙哥哥就疼你。蒋晗熙先是一惊,随即心疼不已,手指眷恋地碰了碰那层娇贵纯洁的薄膜,随即轻缓地撤出。
维桢一被松开,整个人痉挛作一团,鬓发都被冷汗打湿了。
蒋晗熙怜爱地将她抱起。
维桢此刻对他又惧又恼,别开脸,一面气弱声嘶地啜泣,一面将小手胡乱打他脸上。
蒋晗熙丝毫不以为忤,宝贝儿,小心肝儿,晗熙哥哥错了,往后再不敢这样弄疼桢桢了。小祖宗你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都碎了。又松松地握了那双春花般细软的柔荑贴在唇上轻吮,凑过去不断亲吻她煞白的小脸,千百般温柔小意去劝她回转,端的是情深款款,没有半分不耐。
维桢并无太大的气性,渐渐安生下来,且有歇中觉的习惯,哭累之后,被蒋晗熙搂着哄一阵儿便睡沉了。
蒋晗熙搬了张宽敞的沙发椅搁在床边。抽烟有味儿,怕熏着维桢,只倒了杯红酒,长腿舒展,冶艳含情的双眼始终牢牢锁在陷入床褥的女孩儿身上,舌尖抵了抵腮,突然将一根骨节劲长的手指含到嘴里。
真甜。
维桢睡醒就喊饿。
蒋晗熙拧了热毛巾替她擦脸,喂她喝了点温水,然后抱到餐厅去。
侍从鱼贯而入,把蒋晗熙吩咐的菜肴汤品点心一一摆放好。
这些人都认得维桢,自然也见过沈二少如珠似宝地将她抱在怀内,轻易不舍得放下。如今见到主人轻怜密爱地亲自照顾好友的爱人用餐,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莫说主人只是抱着沈二少的爱人,就算抱的是沈二少的母亲沈夫人,他们照样视若无睹。
都说沈二少心狠手辣,不好伺候,其实跟在沈飞身边,只要听话,别自作聪明就可以。沈飞是将帅,令出如山,不听从号令,就算做得再好,沈飞也要揭了他的皮。
蒋晗熙看似平易近人,能长久伺候他的人才知道,想讨他的欢心,定然是千伶百俐,比旁人多长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