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敢正眼直视。
沈飞扳过她的脸轻佻地拍了拍: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遭见。小心肝儿,来,让老公舒服一下。
维桢胆战心惊,不敢睁开眼,微微颤抖着身子问:怎么、怎么让你舒服?感觉到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贴在自己唇边,热力仿佛将皮肤都灼疼了,吓得无助地抽咽了一声。
欣赏着小情人桃腮拂红的羞态,沈飞的笑声低沉得似直接从胸膛中发出来的一样,粗糙的指腹侮狎地摩挲着维桢柔嫩的唇瓣:宝贝儿,这不是挺明白的么?乖,张开嘴。
我不要,你欺负人。维桢的眼泪刷地掉下来,惊惶无措地扭过身想爬开。
沈飞惦念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肢把人粗鲁地拖回来,单手将她的双腕拧到身后:你听话点,不疼不痒的这么抗拒作什么?
维桢抿住双唇,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凝结了几颗晶莹的泪珠,被沈飞制住的皓腕不住地战栗着。这样我见犹怜的情态放在平日沈飞自然巴不得捧着宠着万事随她心意,此时此刻却令他的心火烧得愈发轰轰烈烈,满眼猩红。
两根手指擒住她的小腮帮子用力一捏,早已硬得抽痛的家伙长驱直入。
维桢不能置信地睁大眼瞪着他,一双湖水般纯净无垢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沈飞布满情欲和痴狂的脸容。
甫一进入沈飞就差点交代了,温热滑腻,美妙得令人欲生欲死,觉得连七魂六魄都要化进去。
艹!真他娘的要命。宝贝儿,放松点,别一副我正在强你的样子啊。沈飞松开了对维桢的钳制,只扶着她的后脑不疾不徐地动起来,另一只手伸到胸前轻轻揉着,试图让她好过点,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目光牢牢地锁在那张泪迹斑驳的俏脸上。
被心爱之人含住的刺激让沈飞犹如置身极乐的地狱,维桢生涩无助的表情和偶尔溢出的丁点破碎的哭泣更令他恨不能化身为兽,将她强行按倒。饶是这样神智近乎湮灭的情况下,沈飞仍旧不舍得让维桢太难受,更不敢像以往对待他的床伴和在外边寻欢作乐那样尽着性子乱来,充其量不过是进去了三分之一,动作也是缓急有度,生怕吓坏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儿。
维桢还是被吓到了,简直已经是胆裂魂飞。嘴角撑得发酸,被异物顶到喉咙深处的压迫感让她不住地反胃作呕,五脏六腑仿佛在不断抽搐,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这些身体上的不适都比不上遭受沈飞强迫的痛苦,直冲得她鼻头发酸,脑海里嗡嗡作响。
沈飞早已爽得面红颈赤,不能自已,动作渐渐激烈起来。
维桢挣脱不开,阖着眼,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脸色雪白,呜咽声中含了些令人不忍的彷徨和颓靡。
沈飞心疼起来,柔声哄她:宝贝儿,别这么难过。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往后慢慢就习惯了。
维桢乍听往后二字惊怒交加,两只软绵绵的小手握着他的器官泄恨般往外扯,舌头随之使劲地推抵。沈飞本就亢奋,被维桢胡搞蛮缠一刺激,快感如万丈巨浪排山倒海而来,两眼赤红如血,哑声咒骂了一声妖精,夹住维桢柔弱的身子疯魔般猛烈动了数十下便低声咆哮着喷射出来。他记不清楚到底射了多久,头脑在几十秒内都处于一种濒死的高潮状态,射完之后仍有种踩在悬崖峭壁边缘,转瞬便将坠落般命悬一线的错觉。
维桢被放开之后,随即弯下腰撕心裂肺地咳嗽呕吐起来,桌面湿了一大片,羸袅的身子颠荡不息,一声一声仿佛从胸腹间猛烈震出,转眼间脸颊已憋得通红。沈飞脸色有些发白,连忙伸手轻抚她的背:桢桢,没事吧?你慢点他已渐渐从方才铺天盖地的欢愉中回复过来,知道这次玩大了,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维桢恨不得他立刻去死,使劲打开他的手,拿起外衣遮在胸前跳下桌子,径直往大门冲去。沈飞神色悚然大变,三步并作两步抢到她前面,维桢情绪太激动,沈飞不敢直接伸手拦阻她,只挡到门前迭声劝道:桢桢,你冷静点,你光着身子呢,这样子怎么能跑出去?
维桢抖着手将衣服套上,她的泪水根本止不住,眼前一片模糊,脸容苍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十根手指俱哆嗦起来,许久都没能把第一枚扣子合上。
沈飞难受得仿佛被钝刀子割肉,半跪在地上帮她将扣子全部系好,然后一把抱紧她:桢桢,你别这样。我是真的爱你,若有半点轻待的心思叫我沈飞不得好死!
作者的话:
千万、千万别骂我。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