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唐珏把萧牧狎弄他的淫具和露骨衣物统统打包扔出窗外。自己一身银衫白靴,头发用青绿发带束好,打扮得整整齐齐坐在妆台前,深呼吸,一遍遍练习横眉竖眼的表情。
铜镜内,他的脸孔小而苍白,除了额角黧黑的伤口,唇上几乎没有颜色,唯有一对漆黑睫羽簌簌颤抖。
唐珏心里有些打鼓,自己要是惹恼了萧牧,身上又要添新伤不说,肯定也连带着没饭吃了。虽然唐珏早就入了辟谷之境,但多年的凡人生涯已让他食色欲望深入骨髓。萧牧从小就是他的烧饭小奴,锅灶之间练得一手好厨艺。
萧牧一进门便注意到唐珏手边长剑,他不禁一愣,玩味地将唐珏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终于道:“师尊将尘封已久的饲鬼重新取下,是想教导徒儿不精的剑术?”
饲鬼是唐珏的佩剑,剑身黯红,通体无半点纹饰。
相传上古时代庸烛铸剑成痴,他又恰有上天入地本领,这柄饲鬼被他带进地狱血海淬炼。剑成那日,庸烛被地狱饿鬼生生拖进血池吞食,最终以凡胎肉身饲剑。
此剑吞噬了铸造者,极为邪气,历代主人无一善终。
半年前唐珏拿着它惨败萧牧手底,口中血雾狂喷三尺,血溅飞红天下皆知。如今他这么问,挑衅意味实浓。
唐珏闭眼,脑海中模拟铜镜前凶悍模样。
再掀起眼睫时,眼眸刹那如淬寒霜:“孽徒,你强逼我日日和你行那苟且之事,实在欺师灭祖。为师当然要教导你这不肖小辈!”
萧牧不屑,朝门口示意一眼,一队仙子捧着五色梅花盒鱼贯而入,将盒中精致菜肴摆在桌上。
唐珏喉咙滚了滚,装作不经意勾头去看。
萧牧见状弯唇,两指敲敲桌面,像唤一只动物似地:“别闹,过来吃饭。”
唐珏一时气结:“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萧牧正色命令:“过来。”
唐珏被那阴森眼神扫得脊背发寒,抿唇正要过去,系统的声音忽然出现:“阿珏,你的职业操守呢?”
“到底我像反派还是他像反派?”唐珏心里都快给系统跪下了,却冷脸蓄力一拍妆台,剑鸣琅琅挣出剑鞘,凌空竖在他身前。
他指尖灵流飞窜,萦绕在饲鬼剑身。与此同时,室内气压暴涨,吹得二人衣袖猎猎而动。
萧牧脸色一沉,目光紧盯唐珏,脚步轻移作出备战姿态:“怎么,是徒儿狎弄技艺不佳,师尊要逃走换人?我记得师尊昨夜还舒服地白眼直翻。”
唐珏一剑刺出,怒道:“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今日便割了你这舌头!”
萧牧扯起桌布旋挡身前,剑意被化了三分,满桌碗碟噼里啪啦摔得精彩纷呈。
唐珏凌空翻身将饲鬼一掌拍出,萧牧跃向半空二人相撞,无数道耀眼的金色剑光暴射……
窗外一树鸟雀惊地四散!
金乌西坠。
唐珏被仰面绑在床柱四角,铁链将他的四肢栓得死紧。他被萧牧当胸击了一掌,余波震碎两根肋骨,嘴角被鲜血洇地近乎妖异。
萧牧没有脱他的衣服,而是将他两层裤子裁了一个洞。大洞圆圆,刚好露出两瓣屁股。萧牧的阳具就是从这个洞里伸进来,再楔进他的身子里,像杵臼捣烂花汁般捣碎他的花心。
萧牧被唐珏用饲鬼剑刺穿了肩胛。饲鬼伤人,伤口难愈,伴随着剧烈的灼烧感。他也没有包扎伤口,第一时间反而是哆哆嗦嗦剪开唐珏的裤子,然后埋进他体中。他一遍趴在他身上干他一边狗哭。
“你又伤我!这次我要是不避,你就刺进我的心脏了是不是?贱人!”萧牧口中嘶吼,满面泪痕,身下不忘疯狂贯穿他。
鲜血,伴着汗液就这样淋淋漓漓滴在唐珏脸上。他舌头卷过嘴唇,尝到一片腥咸。
唐珏被干得白眼微翻,微张无声地发抖,心想何必要惹他发癫。萧牧发疯,殃及池鱼。如今这世道要求人人上进,做反派都不能躺平挨操,而是要直着腰板梗着脖子叫嚣一顿,再挨操。
几十次的律动终于迎来一个顶点,萧牧仰着脖子急促抽搐,两只手死掐将唐珏肋骨断处,将精液尽数射进唐珏体内。
唐珏疼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却不能动弹半分,任由萧牧醉死在他身体里。
死小孩。唐珏终于缓过劲来,有气无力,暗暗骂道。
萧牧缺血,高潮后短暂地昏死在唐珏身上,孽根还留在他的体中。
唐珏目光涣散,默默和系统君说话:“我快死了。”
系统笃定回答:“你暂时还不会死。”
唐珏露出惨艳艳的笑:“我白日里的样子很酷吧,看起来是不是相当反派?”他犹豫了一会儿,补充道“不算……ooc?”
系统陷入沉默。
唐珏的视线渐渐模糊:“我好疼。”
后半夜唐珏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许多事情走马观花从他眼前闪过,他也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处,他做了许许多多的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