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射在我嘴里吧,我想吃哥的精液,现在就要。”
许哲南从激烈的口腔动作中抽出一秒钟来说完诱哄的话,又一次吸住肉棒来了一波用力的舔弄,一手伸高捏住乳头儿用力拉扯,另一手抓住仇瑞臀部控制肉棒在自己口腔中快速抽插。
“天呐。”仇瑞仰起头,手指紧紧抓住捆扎的皮带,无助地承认:他被吸得很爽,甚至想要身下男子更用力的吸舔,想要他不停的用舌头摩擦前端,想插进他喉咙最深处,这可怕的混合着羞耻的激烈快感让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仇瑞仰起头,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结实的腰部突然激烈地抖动着,然后是大声的喘息:
“嗯啊…我操,许哲南…我操……”
仇瑞终于还是崩溃了,眼前火花四溅,白光阵阵,那双壮实的小麦色大腿一阵无法自控的抽搐,迅速张开又合起,几乎死死夹住了许哲南的脸蛋,被刺激到了极点的肉棒在他嘴里膨胀着,几大股热乎乎的精液喷进了许哲南喉咙深处。
他喘息着低下头去查看许哲南的状况,而许哲南直视他的眼睛,咕咚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舌头还绕着嘴唇舔了一圈,舔去了几大滴浓稠的白浊。
这画面简直比刚刚在他嘴里射精还刺激,仇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平复激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许哲南则保持着跪姿,在他双腿间握着他刚刚射精后的肉棒,舌尖绕着湿润的柱体,把那根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许哲南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的。
他本想慢慢来的。温水煮青蛙。
温水他准备好了,而青蛙仇瑞迟早是他的王子。
理想很丰满,但谁叫仇瑞不乖,发现了他的阴谋,还想赶他走。
他不得不上手段了。
因为,走是不可能走的,放弃也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他已经等了一个十年。
仇瑞,仇瑞……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他念了十年的名字。
对不起,但是我没有更多个十年可以浪费了。我等不下去了。
要杀要剐,他今天也要定了仇瑞。
于是,还沉浸在射精后的空白中的仇瑞突然感觉到一阵奇怪的触感。
低下头,不可置信地发现许哲南的双手撑开了他的腿,一手握着他射精后的阴茎,另一只手居然在试探着玩弄中间那个紧闭的小洞。
许哲南俯在他腿间,表情认真到仿佛在研究什么世间秘境。
完蛋。仇瑞顿感头皮一阵发麻,酥软麻木的身体也被吓得一个激灵。
如果说被男人口交到射尚且在他能够理解的范围内,但真的被玩了后面、被压着肏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程度。
仇瑞这会儿吓得灵魂出窍,慌忙哑声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绝对不行,小南,小南,许哲南……别这样,求你……”
早已经破罐破摔的许哲南不可能停下来的。
他对他的咒骂和求饶充耳不闻,手指沾了些滑溜溜的液体,艰难地挤进了仇瑞体内,
一根,接着是两极,耐心地做着扩张,直到那里被他弄得又湿又软。
“哥,你这里好紧,我要把你操开,操成我这根鸡巴的形状。”
许哲南支起身子,握着那根东西抵上穴口的时候,仇瑞才真的吓到魂飞魄散了。
虽然多次见过许哲南内裤中间鼓起的大包,想着他应该颇具实力,但仇瑞还是被那东西的真身吓到了。
“…操,我操,许哲南,你敢,你敢……我要杀了你……”
许哲南视死如归,微笑着说:
“哥,你已经操了我的嘴,现在换我操你了。杀了我也行,你先让我肏了你,然后我死也愿意。”
许哲南说着胡话,起身压在仇瑞身上,握着那根更了半天的肉棒,艰难地试图进入他。
试了几次不得寸进,许哲南急出一头薄汗,一边用光滑的龟头在穴口磨蹭着冲刺,一边俯下身子,手掌包住仇瑞结实的胸肌,一口叼上了顶端小巧的乳尖。
说来惭愧,但仇瑞活了这么大,乳头儿还没有被这样玩弄过。
许哲南含着它们吃奶一般卖力地吸吮,时不时叼起来用犬齿轻轻重重地研磨,又含在舌头间,卷起来舔咬。
不多时,硬挺的一双乳尖被玩得红肿涨大,湿漉漉地颤抖着。
仇瑞不是什么青涩处男,但他此生从未被另一个男人当成玩物禁脔般如此亵玩过。
“我操操操,操你妈……许哲南,你他妈别咬……”
在仇瑞因为乳头的刺激而分心时,许哲南腰一沉,磨了半天的龟头顶开滑腻的穴口,咕啾一声插入了大半根。
于是,仇瑞的骂声被几声压抑的闷哼代替,他那处从未有人入侵过的秘道被粗硬的性器撑开了,内部被顶得又酸又涨。
几乎将灵魂撕裂的饱涨刺激得他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