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何必留此遗憾。
孙章和她鼻贴鼻,眼对眼,只恨不能融为一体,再也不分离。
东方已发白,眼见着再也拖不得了,两人的脸色都灰暗起来。
乐令合起衣裳,被吸咬过度的乳尖不时擦过衣襟,有些刺痛。腿间从未像此刻一般,火辣辣肿着,却又极度饥渴地张合。
她赤着足,身上披着外衫。脑中浆糊一般,只记得尽量往包袱重多塞一些贴身衣物。
孙章贪婪地看着乐令的背影,他情不自禁贴上去,想和她长长久久这样。乐令努力忽视背后顶着的硬物,难过地说:也不知这些够不够用。
孙章胡乱吻着她的脖子,大掌胡乱扯开乐令松垮的衣襟。
乐令复又气喘吁吁,她试图将精力集中在手上的包袱,可眼看着柔软的奶儿在他掌里不成形状,更有甚者,那砂纸一样的食指和拇指指腹捏弄起两只奶尖,粗鲁野蛮,乐令渐觉身体麻痹起来,身体瘫靠在他的胸膛上,此时仿若全身皆仰仗着抓弄着两只奶儿的大掌。
不察间,身上的衣裳往下滑了些许,登时裸出半边身体,孙章一阵口干舌燥。
挺立的阳具蹭弄着腿缝,腿心那绵绵的湿意缠上了他的肉具,乐令回首看他,媚眼如丝。转过身来勾下他的脖子,再度翻绞舌头。
孙章猛地将她两腿架起,置于桌上,身下垫着的包袱四散开来。
乐令在他颈里轻舔一下,孙章顿时闷哼一声。她看着他,移首下去,伸出舌尖舔吮他的乳头。孙章舒服得拳头紧握,大口粗喘。
两腿忽地被一抬,乐令感到股心一烫,硬邦邦的热物犹豫不决地挑挑抵抵,拨弄着想往里拱钻。
乐令通体僵硬,再不敢招惹他。孙章额上青筋跳起,他猛地伏下身,将她双膝压在身侧,乐令从未像此刻这般害怕过,硬头已经浅浅陷入体内。他的脸红得似要爆裂,她也要被烧得化了。乐令胸口起伏不定,乳尖红肿立起。
孙章似是下定了决心,乐令渐渐感到被扩张的剧痛。她偏过头,张嘴咬住指节。孙章满额都是汗滴,自私一回又是如何,死前能真正占有她,纵死也无憾了。乐令仰头,腰肢骤紧,下身艰难地将硕大头部缓缓吞裹进去,眼泪溢了出来。
疼痛倏地消失了,孙章捧起她的脸,复又吻掉道道湿痕。
乐令肤上已是细汗津津,秀眸惺忪。孙章又欺身而上,捧着奶儿夹紧肉器。乐令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只觉浓烈的腥气袭得身子阵阵酸软。她发丝微乱,眉间轻蹙,说不出的动人。
叫我的名字,孙章的语气里带了渴求。
乐令羞极,喘得断断续续叫他:孙章
他愈磨愈烈,射得一塌糊涂,除了奶儿上,她的面上、发梢无一幸免。
他当时怎么会如此大胆,事后却总在闭眼时,浮现出她红肿乳尖、尖尖下巴上挂着浓稠精液的淫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