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的空房内。
“唔~”一进屋,他就被对方抵在了墙上,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呼救,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挣扎。
“小美人,想本王了没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江怀璧渐渐放弃了挣扎。
徒离忧松开手,将人转了过来面向自己,并用手捏住他的两腮,强迫小太监嘟起嘴唇,还色情地伸出舌头在他的唇珠上舔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片水迹。
“奴……奴才……参见……”江怀璧本想屈膝行跪拜礼,奈何被对方搂住了腰,根本无法挣脱。
徒离忧将一根手指抵在小太监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别说话!”随后捧住对方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反复吸允舔舐,不给怀中之人留下任何反抗的机会。
江怀璧暗自握紧拳头,将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压下心底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被迫承受着对方的亲吻,俊俏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殿下,别……别这样。”当那人将舌头探进他的口中时,江怀璧微微将头偏向一侧,对方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嘴角。
“放肆~”徒离忧当即沉下脸来,用手狠狠掐住小太监的脖子,目光狠戾地说道:“本王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若再有下一次,本王绝不轻饶你。”
说罢,便大手一挥,将对方掌掴在地上。江怀璧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宸王的面前,低着头,嘴角溢出了鲜血,白皙的脸颊留下五指红痕,煞是显眼。
“奴才知错,求宸王开恩……”他不停地磕头赔罪,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倒是像极了平日里那些贪生怕死的贱奴。
若是在这深宫之中,突然死了一个小太监,几乎不会有人过问。
顶多换来一张草席裹尸,运出宫后找个无人的山头埋了,甚至连坟冢都不会有,最后落得一个被野兽分尸的下场。
“好,既然知错,那本王就罚你三天不许吃饭,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了!”
宸王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只留下身后一片清冷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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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刻若用来形容江怀璧的处境,却是再适合不过了。
本以为宸王离开皇城后,他至少能过上几天安宁的日子。
可谁又能料想到,就因玄帝听闻临城有一美人,便兴师动众地命人南下,随赈灾队伍一同前往临城。
而这个任务,好巧不巧便落到了江怀璧身上,这一次,他除了要为皇上寻得美人之外,还需要兼顾徒离忧的日常起居,贴身侍候。
皇命难违,几日之后,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同宸王一起坐上了那架御赐的马车,随着浩浩荡荡地运粮队伍离开了皇城。
马车的装饰考究,四面皆用昂贵精美的缎面丝绸所装裹,镶嵌着珠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着,看起来极尽奢华,颇具帝王风范。
一整天,江怀璧都缩在车厢的角落中,若无必要,绝对不会开口说话,更别提靠近那人半分。
“小美人,本王累了,过来给我揉脚!”徒离忧单手撑住脑袋,半眯着眼,睨视着对面那个小太监,身体随着马车轻轻摇晃着。
“是,奴才遵命!”江怀璧极不情愿地挪过身去,面上却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他半跪在那人身旁,褪掉对方的靴袜,双手熟练地握着徒离忧的足部,极富技巧地揉捏起来。
片刻过后,车队行进到山间,道路变得颠簸起来。宸王恶趣味地用脚挑起小太监的下巴,逼着对方抬头看向自己,然后问道:
“你是哪里人?”
“奴才是淮乡人,自幼父母双亡,这才净身进宫做了太监,只为能混上一口饱饭吃~”
江怀璧回答得滴水不漏,几乎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
“过来!”徒离忧不再追问,挑着眉朝命令道。
小太监耐心地伺候他穿好靴子,这才坐到对方身边,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二月天,乍暖还寒,可他的额间却冒起了冷汗,看起来倒是有一些害怕。
“这一路,虽无佳人相伴,但好在还有你这么个小太监解闷,倒也并非无趣~”
徒离忧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只不过才短短几日,这人似乎比上次更瘦了一些,摸起来甚至有些硌手。心里便认定对方近来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却全然忘记,自己曾罚小太监三天不准进食的事情。
接着,便用力扯开他的衣襟,低下头吻了上去。
车厢里瞬间春光乍泄,小太监僵直着身体,原本白皙的肌肤由于羞怯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宛若山间熟透的野果,红彤彤的,坠满枝头,任人采撷。
江怀璧咬着嘴唇,任由对方埋在自己的颈间啃咬、吸允。却不敢开口拒绝,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又惹怒了对方,因此换来更加恶劣地对待。
“唔~”他吃痛地皱起眉毛,被动的仰起脖子承受着对方暴虐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