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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1 / 4)

营帐外传来一阵拖拽的声响,继而那浑身血淋的侍卫便被人给扔在帝后二人面前。嫣栀媃娇柔低呼一声,而后绣帕掩面似是不忍看地侧过头去。

嫣昭昭亦是眉头紧蹙着,那侍卫浑身上下没有一地好r0u,全是被鞭子给ch0u出来的伤痕,每一道伤疤皆血r0u外翻,异常骇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se的里衣与亵k,而那k上满是血渍,双腿间那处尤为多,她了然,应是皇帝在撞破二人私情,震怒之下赐了他g0ng刑。

与颜嫔贴身g0ngnv不同,侍卫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他看见高坐在椅上的皇帝与皇后时,竟也丝毫不惧,抑或说已然无甚可惧,扯着g裂的唇一字一句道:“我与颜儿两情相悦,何错之有?皇上您后g0ng三千,可懂得颜儿的寂寞?只有我,只有我是最懂颜儿的人!”

皇帝本来就因为圣颜被这二人冒犯而满腔怒火,他虽并不在意颜嫔,可亦绝容不得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来。此时见这该si的侍卫还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更是怒极反笑。“是么?那就差人把颜嫔给朕叫醒,让她同朕说说她有多寂寞,而你又有多懂她!”

“去,把颜嫔给叫到朕跟前来。”皇帝紧攥拳头,现下是连一分安生时候都不愿再给颜嫔。太监小禄子亲自去喊,可刚小产完昏迷的颜嫔又怎会轻易被叫起来,可见皇帝一脸震怒的模样,便也晓得这颜嫔大抵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了,惯会看脸se的太监拿起置于一旁的水盆倒在了颜嫔的脸上,y生生将其给泼醒。

昏迷中的颜嫔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还在虚弱发昏,连话都还未来得及说,便被人被拽着手臂拖拽至外间。她连双膝跪地都无力,此时看着眼前皇上难看的脸se与身旁被打得难辨是何人的侍卫,脑子渐渐清明了起来,终是想起来昏迷之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顾不上身子虚弱,拖着身子爬到皇帝的脚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脚,“皇、皇上,嫔妾冤枉啊!”

喊冤的话她的贴身g0ngnv已然喊得多了,他却一丁点也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皇帝抬脚将人给踹开,嫌恶地看了颜嫔一眼,眸中满是肃杀之se。“颜嫔,朕后g0ng三千可是让你感到寂寞了?寂寞得要找这么个侍卫来与你在榻上彻夜畅谈,让他懂你?!”

“不、不不不,皇上!不是这样的,嫔妾没有与人私通啊!”她脸上一点血se都没有,身子也单薄得厉害,可她却远远顾不上这些,一个劲地开口解释着。“今夜嫔妾一如既往地吃过晚膳后就准备安寝,可是嫔妾身子却燥热得不行,才让g0ngnv去打水准备沐浴一番。可、可是就在嫔妾沐浴之时,这狂徒却突然闯入嫔妾的营帐内,竟、竟jw了嫔妾!”

她泫然yu泣,惨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往前让人觉得怜惜的眼泪如今落在皇帝眼中只剩下嫌恶。“嫔妾一直挣扎,这才伤及龙胎。嫔妾真的不是自愿的啊!皇上明鉴啊——”

皇上好似连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睛,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可她真的是遭人所害啊!

颜嫔看了一眼那闯入她营帐的狂徒,爬过去拽着他的里衣,不顾形象地嘶吼着,“谁!究竟是谁派你来害了我!”

侍卫任由她拍打着自己,活脱脱就是一个纵容心上人将怨气撒在自己身上的模样。“颜儿,你怪我也是应该,我该再谨慎一些才是。”

这话,无疑是彻底压si颜嫔的最后一根稻草。

嫣昭昭心下暗叹一声,颜嫔怕是已经完了。哪怕她真的被人所害,也是真真切切地给皇帝头上染上了一抹亮se,皇帝本就对她没有几分情意,又怎会继续留下她。

只是有些事还是要先拨开云雾的为好。

“传太医过来。”嫣昭昭忽而出声,“颜嫔既说有人害了她,便将太医寻来看看究竟有没有不妥之处。”

见皇帝不作声,小禄子站在营帐旁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去。忽而,皇后又厉声朝他道:“还不快去?!”他这才连忙出了营帐将当值的太医都给找了过来。

当值的顾太医奉命在营帐内室一探,拿出银针在那些颜嫔吃下的饭菜上验了验,又闻了闻,继而摇头示意着饭菜无恙。终,他视线落在那搁在案桌上开得灿烂的百合,他先是凑近嗅了嗅花蕊,除了百合的清香,竟还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甜香。

顾太医眉头轻蹙,用指腹沾了点茶水在那花蕊上涂抹开,那gu甜香遇水即化,那gu幽幽的香气更加浓郁了些。

他捧着花瓶跪在帝后面前,“禀皇上、皇后,屋内一切无碍。唯有这一瓶百合花花蕊中被人给抹上了依兰香。”

“依兰香是何物?”嫣昭昭眸光落在那颜se靓丽的百合上,没想到竟是此处出了纰漏。

“回娘娘,依兰香是以依兰花所调制成的香料,是用以男nvtia0q1ng之用。”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脸se惨白的颜嫔,又移开视线继续道:“且这依兰香中被掺入了对nv子有害的麝香,只要颜嫔娘娘x1入过这香气,便会容易小产。”

颜嫔双腿更软,眸中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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