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鬼混到一起,他的手伸进继母的衣襟和裙摆时从不在乎地点和时间,或许是父亲的书房,或许是佣人的杂物间,又或许是神龛背后的角落。不论是哪里,不论是否有被发现的风险,到最后都会成为他们忘我的安乐乡。他们是不健全的家庭里滋生出来的不健全人,既不是母子,也不是情人,他们在一起只是满足彼此扭曲又病态的yuwang,无所畏惧。
然而,就在眼下,就在他在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他意外尝到了充满危险的,岌岌可危的滋味。
五条悟低下头望着抚子的双眼,他发觉自己在无意识中陷入了一片未知的混沌,q1ngyu的混沌。即使面对面这样的近,他也无法看清楚她的面目,就像是隔了一层雾气一般模糊。他从未这么迫切的需要安定,给这段混乱的关系重新赋予定义,让他不再挣扎于莫须有的危机感。
“用来……折磨我,是吧?”抚子说的话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她抬起眼睛,不在乎他的异样,对他所流露出不同于以往的情绪视若无睹。只是抱着他,抚0他的脸颊,用一个敷衍的吻来抚平他无从而起的渴求。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cha进她的发间,捧着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这可是安慰。”说完越发卖力,拇指0过她汗sh的面颊,吻在面颊眼角,各个地方停留。等她t内在他接连不断的ch0uchaa下开始疯狂筋挛,等她的喘息声一次b一次急促,他才重新hanzhu她的嘴唇,纠缠她的舌头。他将她的sheny1n一点点吞噬殆尽,b着她仰头承接这段窒息的吻,yjg则踏踏实实地c到最深的地方。
彻底进入她的身t的那一瞬间,他在一种奇异的快感中s了出来。
他们谁也没说话,屋外风沿着窗户的缝隙灌了进来,冲淡了他们粗重的呼x1,两片嘴唇贴在一起时没那么黏糊。五条悟缓缓离开她的身t,脑袋靠在她枕边,腿间jgye和ga0cha0后暴涨的yshui随着他的动作淅淅沥沥地往外淌。他吻着她的发髻,将她重新搂紧,手掌0了一把她sh漉漉的大腿,放到她面前,意有所指,“母亲不喜欢吗?”
“你这么用心,谁会不喜欢?”她懒洋洋地横了他一眼,伸手把耍赖压在自己身上的他推到一边躺着,自己则从濡sh的床褥上坐起来擦拭腿间沾得到处都是的jgye。
“我只想要母亲喜欢。”他也跟着坐起来,弯曲着脊背将她笼络在怀里,贴着她后背,手臂拢着两团软绵绵的rufang,嘴唇贴着她凉下来的肩膀。他们极少像这样ch11u0而安静的接触,这样的安详对他们而言,无b难得。
“我喜欢的最后可都得摆在台子上。”抚子靠着五条悟的肩膀,目光直直看向丈夫面容晦暗的遗像,坐了一会儿才拍开他的手。起身披上一件开襟外衫,赤着脚走出去。外厅正中央摆着台金塑的佛像,神像在晦暗的灯影里眉目模糊,双目似睁非睁。她与那佛像赤条条地四目相对,如同各自剖开腹腔x膛,内里皆是空空如也。
她梦游似的走过去,从桌面已经放冷的茶壶里给自己倒了杯茶,刚端到面前,一手就从身后伸出来截过茶杯。她转过身看着五条悟动作连贯地将茶杯换到自己跟前一口喝完,“这也要抢……”她刚抱怨,他就弯下腰,扶着她的下颌将嘴唇贴了上来。
一口茶分了两道,一道渡给她,一道往下巴上淌,舌头来来回回地纠缠,咽下去的只剩下他们那些模糊浓郁的q1ngyu。在喉咙口如同千斤顶似的坠着,g着他们的魂一块往下落。他的手从她敞开的衣衫里0进去,用力地搂着她的后腰,仿佛也要把她一起往自己坠落的地方拽。
抚子顺着他的手臂往他身上倒,茶水在他们ch11u0的x口前淌了一片,她轻轻地喘了两声,“你不觉得累吗?”他走出来什么也没穿,什么都瞒不住,火星子挂在两腿间沉甸甸的晃荡。她被他放倒在桌面,身t不由分说地挤进她双腿间,正要靠近,她抬起腿抵住了他的腰腹。他腹间的肌r0u绷得极紧,yuwang在骨r0u下放肆地膨胀,她盯着他腿间耸立的yjg好一会儿,才问他,“打算在这过夜?”
他握住她的脚踝,手掌心慢慢摩挲着到她的小腿,缓缓抬高,低头去亲吻她腿边微凉的皮肤。如同梅雨季节提前落下的雨,cha0sh,粘腻,“我那么久不回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连睡觉的地方都不给我留的话,”随后俯身亲吻她起伏的x膛和充满活跃x的rufang,“母亲不觉得自己太狠心了吗?”
她的手臂缠了上去,在怀里捧着他一般,轻笑后说:“明日你父亲火化,要是叫人看见你早上从我院子里出去,未免太荒唐了。”
他抬头亲吻她的嘴唇,身t又往下压了一些,刚刚好抵着她泥泞的入口。不进去,但又抵抗不住那巨大的x1引力,guit0u在濡sh的y上滑动,如同深陷沼泽,被吞没的yuwang在深处等待着他们的沦陷。他沉迷于这种不可控的q1ngyu所给予的深度愉悦中,用理所应当的语气,“做儿子的整夜陪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