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呼吸交织在彼此的身体上,轻柔地拂过对方的肌肤,桌子下发出少女细微的呻吟声。
中等大小的桌子将两人的身躯完全隐藏,仔细一听,房间里还有微弱的拍打声与水声。
姿势互换,阮枣那娇嫩的身躯被灰白紧紧压住,大腿被分开,四肢舒展,无力地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摇曳,双手被他牵着,十指相连。
花穴内的肉棒进进出出,灰白的力气仿佛永远用不完,她高潮了好几次也没有射出来。
阮枣迷迷糊糊地看到他把额头上的汗水擦了擦,心里想着怎么还没结束啊。
灰白看着女孩情迷意乱的样子,好心地按摩了一下她的阴蒂,阮枣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有些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腿,结果一个不小心碰到了藤蔓垫桌着的地方,发出了一点小动静。
“?!”阮枣原本放松的腰瞬间绷直了一点,她双眼朦胧,眼含泪水,小声地说:“别碰…”
灰白就像找到新奇玩具的小孩一样沉迷于那个小豆豆,又是拉又是拽的,少年愉悦地说:“每次只要我一碰这里主人的里面就会收缩,好厉害!”
“你别说了…”
“外面的,从隔壁拿几只笔来。”
此时隔壁的女人似乎不够尽兴,开始吩咐仆人拿笔。
“是。”
因为一直在外面等候,仆人走了几步就直接打开了阮枣灰白所在的房间门。
阮枣吓得一下子紧绞灰白,少年埋入她的胸部中小声地闷哼了一下。
女孩正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灰白感觉进入的绵软湿热通道突然变得非常狭小,他报复性地狠顶了一下,换来的是阮枣的极力压低的咽呜声。
阮枣对着灰白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但灰白只是歪了歪头,把速度又放慢了一点。
我是让你停下来,不是这个意思!
但这种情况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她连大喘气都不敢,更别提小声说话了,只有灰白胆大包天的还在继续动作。
几米之外就有其他人,而桌子底下他们居然还在做…
紧张状态下的小穴异常敏感,阮枣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轻轻擦过一下她就感觉要去了,现在这个状态更加难耐。
阮枣想后退,但是已经被逼到桌子下的角落里了,藤蔓隔离开她肌肤与物体的接触,缓慢进入的肉棒紧追不舍一插到底,性器的顶端与子宫口打了个招呼。
为了让灰白别动来动去,阮枣把双腿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肢,企图让他动弹不得。
少年发觉了她的意图,将作战地点转化成阴蒂与双乳,后穴和尿道口中的藤蔓因为紧贴的身体只能乖乖待在原地。
走路的声音传来,接着是隔壁的声音:“你是我所有性奴隶中最可爱的一位,我现在会让你更可爱一点。”
仆人似乎并没有把门关上,原本朦胧的所有声音,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阮枣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自暴自弃的咬着灰白的肩膀,努力抵御从敏感部位穿过来的快感,小穴不断的分泌清液。
少年用手指不断摩擦着阴蒂,在女孩颤抖的时候会狠掐一把,另外的手将柔软的胸部当成面团一样,推压揉捏,把乳头高高捏起然后回弹,放手时雪白的乳房弹跳形成乳波,安慰性地抚摸几下后又继续重复这个动作。
“哼…”
阮枣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微弱的气音,穴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痒意与燥热,被死死压住的身体无法动弹,以至于连带其他的部位都变得非常敏感,被玩弄了几下阴蒂与乳头就到达了好几次高潮。
同样燥热的隔壁房间里,少年也在呻吟着,祈求女人给他一个痛快。
女人将少年的性器踩在脚底按压,同时将他的下巴用力抬起,冷漠地说:“奴隶,你最好看清自己的地位,不是什么请求都可以说的出口的。”
说完就把仆人拿过来的最细的笔塞入他龟头溢出白色液体的的马眼处,留下了笔头的毫毛露在外面摇晃。
少年如同动物一般跪着臣服,高高抬起且没有尊严地摇晃着屁股,后穴处俨然塞着许多形状不一的笔。
模样清秀可人的少年流着眼泪,喘息着祈求什么:“求你…拔出来…”
“不行。”女人漠然地看着少年,用脚把已经被推出一半的笔用力地推回去,少年的口水与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板上。
“下贱的东西,需要我告诉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少年放荡地用性器顶端摩擦地板,全身上下都是鞭痕,膝盖被磨破了,后穴塞着的笔被推到了更深处。
女人已经玩够了,嫌弃的看着淫贱的少年,随手吩咐仆人说:“把他关到我房间隔壁。”
“是。”
众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灰白抱起阮枣从桌子下出来。
女孩因为过多的高潮,意识已经短暂离开了这里。除了压低声音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刚才也没有听到女人的吩咐。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