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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早晨捉J被得乱七八糟失(4 / 14)

沈幼航被他给糊弄住了,也就半推半就脱了衣服,被薛至尧指导着躺在一张大床上。薛至尧往他身上撒了点什么,又将被子半掩不掩地盖在他身上,告诉他:“是玫瑰花瓣,别怕。”

沈幼航于是安心地半阖着眼躺下了。他昨晚被两个人搞得很晚才睡,今早起得早,又在公交车上被薛至尧弄得去了好几次,这会子精力耗尽,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薛至尧在另一边架好画架,随意地用画笔勾勒出纤细的线条,晕染出漂亮的色彩。虽没有上完颜色,也已经看得出来画的是一位半裸的漂亮青年:他面容平静地躺在中央那张铺着猩红色床单的柔软床上,一张同色的被子只遮住了他左侧腰腹以下,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双脚又淹没在床尾的被子里。那具青涩白皙的身体上斑驳地遍布着吻痕,胸前的乳头上还残留着一枚咬痕,一些鲜艳的玫瑰花瓣洒落在他身上,红白色彩对比强烈得让人一时无法移开目光。青年柔软蓬松的黑发散落着,双手安安分分地摆在身侧,脸上睫毛纤长,眼尾却红得惊人,睡梦中柔软的红唇也微微嘟起,好似在索吻一般。毫无疑问,这是一位表面上看起来文弱乖顺的青年,实际上却生性淫乱,承欢于各种人身下。

沈幼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中途醒过来一次,梅姐给他们送了午饭,他吃了又接着被要求躺着不动。他照做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他打着哈欠醒来,睡眼惺忪地问薛至尧好了没。薛至尧放下笔,说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润色。接着,薛至尧走到床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抱着光溜溜的他来到画架前。

沈幼航还在不好意思,薛至尧开口说:“今天这幅还得精加工,给你看看我之前的。”他将一副画替换了画架上的,又牵着沈幼航的手去摸那张画的质感,又朗声替他解说:“这幅画的是按摩店旁边配钥匙的小摊,天空我用的是天蓝色和钴蓝色混的……”

沈幼航听着,仿佛真的回到那个燥热的下午,配钥匙的老爷爷摇着蒲扇伸着脖子去看旁边老爷爷下棋,不时摇头晃脑地点评一番。他面上不禁露出清浅的笑意。

薛至尧说了一通,凑近沈幼航的耳朵:“我想在今天的画上加上一点东西。”

沈幼航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薛至尧不说话,只是袭向他空无一物遮蔽的下体,轻而易举地得手,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小批,开始轻轻震荡手腕想要把他奸出水来。

沈幼航只好可怜地揪着他的衣领叫他停手,可惜调教多日的身体立马就颤抖着得了趣,小批张开潺潺地流出水来。

接着手指抽出,一只什么细长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小批,挠得他批肉做痒——是画笔!沈幼航哭着骂薛至尧,却因为匮乏的词汇量只会翻来倒去地骂“神经病”“无耻”一类的话,倒把薛至尧逗乐了:“只会说这些?我来教你,死鬼,天天就知道肏我的逼,是不是打种——唉干嘛打我。”

沈幼航抬着无力的手往那张可恶的俊脸上扇了一下,然后再也没力气了:画笔上的毛刷在他的小批里左右刮挠,无数尖锐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尖锐的酸痒感折磨,他忍不住失声哭泣,嘴里啜泣着求薛至尧把画笔拿走。

薛至尧如他所愿,拿了出来,却恶劣地用画笔去刷他的阴蒂。这下沈幼航哭都哭不出来了,像坏掉的水龙头只会流着泪喷水;在他阴蒂下方地尿道口被毛刷刷中之际,他无法抑制地尿了薛至尧一身。

薛至尧倒是不在意,还跟他说这支笔可以去画今天那幅作品,用画中人自己的淫水作画想必更加艺术,被无力的沈幼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踹了一脚。

过了几个月,谭铭终于迎来了他盼望已久的寒假。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他终于能待在家里好好和哥哥联络感情——虽然经常联络着联络着就联络到床上去了。

这一天下午,薛至尧在梅姐的电话轰炸下不情不愿地去工作室创作去了,临走前还冲着沈幼航的侧脸亲了一口,得意地瞟了一眼谭铭,然后在谭铭的冷笑和沈幼航的黑脸下昂着头出门了。

沈幼航被谭铭拉到房间里。本来他待在沙发上听电视的,谭铭特意问他今天要不要陪自己写作业,还可怜兮兮地说他这几个月都没进过自己房间,兄弟间感情都淡了。沈幼航听了也心软,就进去了。谭铭搬来另一张椅子,让他在自己书桌边坐下,翻开练习册做了一会。

沈幼航坐立不安,他听着谭铭刷刷的写字声,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无聊地去用指甲去抠桌角。过了一会,谭铭转过脸来问:“太无聊了吗?”

沈幼航有种开小差被抓住的尴尬感,支支吾吾地应了。谭铭声音带笑:“要不要帮我写几道题?我其实不太用写这些的,你就当玩玩。”沈幼航刚想问他怎么写,就感觉谭铭塞了一支笔在他手里:“我给你念题目,你就在这张纸上凭记忆写。”

沈幼航也有些跃跃欲试。不过谭铭又说:“既然是玩,加一个条件好了。我们写十道数学题,哥哥要是写的不对,在接下来一分钟内会有惩罚哦。”沈幼航听了很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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