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善却不管这些,腰肢耸动着,双手却也跟着在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征服的快感!
而赵羽此刻仰躺在石凳之上,双手双脚都被赵欣绑了许多藤条,根本无法动弹,赵欣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任由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蜜穴,流出许多淫液来,打湿了石凳子。
玩到高兴时,赵欣还随时给他一鞭子,让他意料不到的是,那种微痛感居然还能增添刺激感。浑然不知娇妻贺馨儿此时正被吴克善操弄着。
假山之中,贺馨儿轻盈的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肉棒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吴克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初嫁未久便遭此大厄,情浓之时却失去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愤怒、悔恨、恐惧、快感一起涌上心头,乱成一片,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赵羽?难道只能欺骗。
或许只有一死了之才算完美吧,在她伤心欲绝的同时,吴克善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贺馨儿蜜穴无比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棒,让他每一下抽chā皆要花费不少气力。
但他却不以为意,粗糙的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如梦呓般轻呼着:“小妖精,那次流萤落在你头上,你竟敢当众拒绝本王的美意,让本王在众妻妾面前落了面子,本王知道嫦娥爱少年,你喜欢羽儿,厌弃本王,可如今倒好。
终于落在本王手里了吧,看你还往那里跑?”贺馨儿听了之后心里翻江倒海,无奈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吴克善笑道:“本王这就给你解开穴道,但你不许大呼小叫,闹出来别人会说你勾引本王。
那时反倒不妙,本王可不忍心让你这么美的女子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贺馨儿点了点头,吴克善催动内力,在她身上连拍数下,穴道瞬间解开,贺馨儿哽咽道:“你真的是王爷?”吴克善笑道:“不是本王是谁?!小丫头,那天你忤逆本王,就该想到有今天。”贺馨儿的确不敢大声嚷嚷。
毕竟此时已经失去贞操,要是被赵羽知道了,反而不好,她只盼吴克善良心发现,于是求告道:“王爷如何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再说我是你儿媳,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偏偏行此不伦之事?快拔出来,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吴克善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我打马虎眼,拔出来又如何?你终究被本王染指了,还不如乖乖躺好,配合本王,咱们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贺馨儿闻言,知道吴克善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心头一酸,呜哭了起来,吴克善见她如此,反倒更加刺激,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采花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gui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直贯花芯!
贺馨儿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别的男人这样按在身下,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一线桃源,她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脸色绝然,身体却依旧在男欢女爱的本能反应下欢呼着,雀跃着。
吴克善奸计得逞,两手按住那对挺巧奶子,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重重杵在贺馨儿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吴克善为了一展身手,刻意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贺馨儿虽心里只有赵羽。
但别的男人也是男人,被他这般操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一经爱液润滑,吴克善抽chā的更为顺畅舒爽,再次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贺馨儿散开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本王床上功夫比羽儿如何?你倒是说说。”
贺馨儿回头吐了他满脸唾沫星子,他也丝毫不恼,舌头一卷,都吃进嘴里去了,不过报复还是来了,只见他捧住贺馨儿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猛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荡漾、红印遍布!
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吴克善快速的抽chā中啪啪作响,贺馨儿在这暴风骤雨般的奸淫中激荡翻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
吴克善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贺馨儿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chā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
但见她腰肢款摆,隐隐有配合抽chā的意思,不禁心怀大畅,操弄的十分惬意,随口道:“羽儿在亭子里玩的好开心,我们在这儿也得乐趣,这才叫合家欢。”
贺馨儿被他这一番狠操,虽是不情不愿,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