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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树的中央祭坛暗道(1 / 1)

仪式渐渐进行着,银面人用槿棉身上释放的气息cao控着数量众多的蛊虫,蛊虫接触到活人的肌肤,健康的肌肤瞬间溃烂,接触到死去的人时将死之人肌肤硬化变成行尸走肉。凤鼓镇倒下的尸体忽然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蓝儿在一处幽闭的洞窟中发现了这个情况,洞窟外长满了会捕食蛊虫的植物,在蛊虫和死士暴走后此处应成为最安全的地方。身旁的部下已经身受重伤,生命垂危。“这是作茧自缚,越接近力量,便会越接近毁灭。”蓝儿问她氏族里的长老“这些蛊虫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源头在哪儿?”“这些比我们所见过的蛊虫都可怕。”此处仿佛成了生与死的交界线。不久后蓝儿找到了地牢中的谢明川,他身体寄生了两种蛊虫,身体的大半皮肤已经变得灰白坚硬,皮肤上长出了怪异的鳞甲。蛊虫没有能侵入他的意识,他尚寸人性。他很疼,蓝儿碾碎药草抹在发硬的皮肤处为他止疼,询问他有没有看到别人,自从天空出现妖异的景象后孟连洲就消失了。蓝儿说她的计划是进入圣树内部把cao纵蛊虫的人杀死。谢明川的“职业”惯性让他决定去做这件事。杀人,是天下最简单不过的事。这份罪孽,他一人承担也未尝不可。圣树长出了很多诡异的枝桠,根本看不清内部,一路上没人阻拦谢明川,当他走到中心的时候隐约能看到蛊虫在从一个中汲取力量,长剑出窍,驱赶恼人的蛊虫。但是看到那个女人,他明白了一切。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千里迢迢的过来,没有过去,没有名字。雪鸮不是他的名字。即使打过数次照面,她的名字含在嘴边,他却叫不出来。夫……人?不是他不是谁的夫人。“下不了手?”银面人的身形从阴翳中显现出来。“啧……这不是圣教的金牌刽子手么?怎么变成了这样,以前觉得你和狗一样落魄,今时倒是连狗都不如了。”谢明川并没有抬眼看他,这个人,才是cao控这次动乱的凶手。蛊虫的毒性已经让他的皮肤硬化,失去血色,就像半个石化的人。“孟雪河这个缩头王八,我以为来的人是谁,怎么会是你?你又不怕死。”谢明川闷哼一声,出剑利落的清扫掉周围的枯枝,银面人一挥动手指蛊虫立即飞扑向他,蛊虫接触硬化的皮肤没有造成皮肤溃烂,谢明川用火把把蛊虫燃尽。银面人微笑“原来如此。不错的尝试。”槿棉睡着了一般躺在祭坛上,谢明川用剑刃破坏祭坛的锁链,锁链似乎是被重物卡死在祭坛上。“可恶!”他更用力的破坏锁链,却丝毫没有动静。银面人被逗笑了“看来你什么都没勘察清楚啊。我本就不打算放她,这里便是她的归宿。”谢明川转而攻击银面人,而银面人十分了解此处的地形,隐入暗处便不见其人,“你没有任何帮手么?也对,此地已经没有几个活人了……能除掉这么多活死人来到此处的,也没几个人有这本领。”

“即使是从决斗场出来的,作为凡人,体力是有极限的,你现在所做的都是徒劳。”“我不容许有人再破坏仪式。”银面人已经陷入心智的狂乱。此时最了解圣树的人打开了祭坛底部的暗道,此处只有历任教主和圣女一组知道,暗道是为了仪式而修建,只是被废弃多年。蓝儿在暗道中看到了一个人,“你一直都在这里?”密道里布满血迹,白发的男人看着很虚弱,他受了伤。“是你……”“教主。”蓝儿走上前。“别靠近我,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狂。”每当仪式悲催动,无数的蛊虫接到信息,释放出来的毒雾就是让他发狂的气息,就像靠近她时,慢性的毒素已经在身体中积攒。“……所以你把自己关在这里?”蓝儿身上有压制毒性的药草,为他戴在胸口,孟雪河感到身体平静了下来。“槿姐姐还活着。”“是么……那也不会太好。”孟雪河深吸了一口气。“阿洲去哪了?”蓝儿问他。“不知道。毒雾蔓延的时候我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的孩子呢?”“救下那个孩子令我元气大伤。其他都托付给青努了,若他能顺利长大,做个普通人也好。”“唉……你知道上面的祭坛,在进行多疯狂的仪式么?”“我感觉到异变了。只因体内滞气无法施展身手。”“你就这么自暴自弃?”“与圣教共存亡,即使不毁在我手上,也会毁在其他人手上。”他的语气竟然有一丝释然。“太疯狂了。”蓝儿听到上方的天花板传来震动,是剑鸣,强烈的剑鸣震断金属的声音,短期内能达到如此深厚的内力,只能靠蛊虫催动心脉,谢明川的手臂渗出大量的黑血,强烈的共振让槿棉腰部以下的锁链断裂。她的躯体就像过电一般颤动,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摇醒她,她慢慢恢复了意识。“水潇湘你醒醒!快醒来!”他恨不得把她拍醒。祭坛上的人四肢微微活动了一下“……”蓝儿眸子一沉,“教主你可还记得祭坛下有什么机关?”“记得,圣树下有水潭,水潭里有勾连石台的锁,只要把水排空,祭坛便会下沉,锁链才能解开。”“而要排空这个水潭。”“会把密道都淹了。”两个人点点头,“我让部下先带你出去,我去触发排空水潭的机关。”“你知道逃生的门是那一座么?”“这里我还是很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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