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几乎就要土崩瓦解,顿时不敢再看,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这样一个细微举动被上位者尽收眼底,他捏住她的脸颊,食指扫过眼尾,沾了点湿痕。明明在底下都软成一滩水了,却还是抗拒着这样的欢愉。
不愿和他,那又想和谁?他被这个想法刺痛,动作里更加带了狠劲,“你在想着谁?赵逾和吗?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在入你!”
他粗蛮无状,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占据了她的每个感官,非要逼出她的声音。越春受不住,颤颤巍巍睁开了眼:“慢点,别……”
突然她卡壳住了,身子猛地一抖。上面的人更低下来,上半身亲密地相贴,掐着她折起的腿根处,恶意耸动,“这里吗?”
可惜身下的人再也吐不出半个字回应他了。
隐忍了许久的女声终于在此刻绽放。
夜里风突然更大了些,原先他放在窗头压着的东西竟被扫落,窗户吹开了,又重新被吹阖,反反复复,发出哐哐大响,片刻不得安宁。
屋里床幔摇晃,偶尔还能从这凌乱的晃荡中看到窗外被吹弯了的树枝。
许久后,风声稍息,一道女声却惊起:“不要弄进去!”
男子的喘息愈重,掐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根本没有依言退出。
她脚趾蜷缩,随着他最后的冲刺而哆嗦,热烫浇砸在她的深处,让她的纤腰在他的掌下无力地筋挛。
“嗯?没听见。”
他缓缓趴在她身上,那物也没抽出,就如同他埋在她的颈窝一样,埋进她的身体。
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