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爵府?三日后再没有威武伯爵府了。”
李冥锐呆呆得拿着咬了一半的果子,喃喃的自语:“那她们不是更难嫁了?”
齐王世子没有说话,从果盘里捻起一颗果子,眯起眼眸似在品尝口中果子的甘甜,王家人终于记得李冥锐了?
虽然这么做不够厚道,但若是让李冥锐顺顺利利的娶到宁欣齐王世子也觉得郁闷,再等两年,只要两年,他就可以迎娶她了。
如果别无选择的话,宁欣也许会改变主意,毕竟他们两人知根知底,齐王世子吞掉果子,不试过,怎知他守不住?
碰得一声,李冥锐像是被扎了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想到了,若是被夺爵,他们家老太太会想法设法恢复爵位!有一人是最关键的,太夫人不会将白净的嫡出孙女便宜我,我去找平王世子。”
齐王世子愣了一会,在李冥锐出门前问道:“你再不装老实人了?”
“在老实人眼里,只有两种人,朋友或是敌人,没有第三种,宁小姐是我身上的逆鳞,谁碰谁死,齐王世子,您也一样。”
李冥锐走了,齐王世子看着面前的果盘,低沉得笑了,“银狼,你就是银狼。”
齐王妃哭哭啼啼从太后的寝宫出来,一边擦眼泪一边微微的翘起嘴角,没有人能在打了她一记耳光后安然无恙。
“陛下驾到。”
齐王妃站到一旁,屈膝行礼:“见过陛下。”
皇帝身着明黄色龙袍走下御辇,看了一眼擦眼泪的齐王妃,低沉的说道:“皇嫂免礼。”
齐王妃身体一颤,跪在地上,呜咽道:“陛下,臣妾没脸见您。”
齐王妃往日冷艳高贵,今日哭得像是泪人一般,皇帝背着手,抬头看着慈宁宫的匾额:“母后怎么说?”
齐王妃盯着皇上龙袍上的金龙,在龙袍下皇上穿得是金缕鞋,一丝灰尘都不见的金缕鞋。
若是她的儿子不曾不曾变傻,如今她又怎么会伏低做小的进宫请求昔日巴结她的人做主?
刚同齐王成亲的时候,她就是隐形的太子妃,等到她生出最得先帝宠爱的儿子后,多少人围着巴结她?
午夜梦回,齐王妃总会想到当年的风光。
皇帝重重的嗯了一声,齐王妃发呆让他想到了别处,皇帝仔细的端详齐王妃,女人没有女人能无视他?
“皇嫂起来说话。”
齐王妃磕头道:“陛下赎罪。”
“皇嫂不必如此。”皇帝抬了抬手手臂,“朕不会因此事责怪皇兄。”
“谢陛下。”
齐王妃慢慢的起身,退后了半步低垂下脑袋,抽泣道:“太后娘娘说,威武伯教女无方,夺爵。臣妾知晓太后娘娘这是为王爷出气,陛下本来看在昭容县主的份上,臣妾不会说威武伯府一句的,可昭容县主她她竟然做下了那等的事儿,臣妾害怕若是不给她个教训,以后她再张狂起来可怎好?好在太后娘娘只是夺了威武伯的爵位,并未处置昭容县主,若是她精挑细选的夫婿争气,夺爵并不会妨碍他被您重用。”
薛珍毕竟在贤妃那里很有脸面,太后娘娘可以借着薛珍给贤妃难堪,可齐王妃总不能学了太后,她该解释得还是得解释。
皇帝状似沉思。
齐王妃咬了咬牙:“太后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母子两人哪有隔夜的仇怨,臣妾那不争气的孽障,提起来臣妾恨不得掐死他,可一旦他遇见事儿被人羞辱,臣妾绝饶不了伤害他的人,天下慈母都是一样的,太后娘娘更是疼陛下入骨。”
皇帝迈步上了阶梯,“朕不会看在薛珍的面子反驳母后懿旨。”
“恭送陛下。”
齐王妃看到皇帝入了慈宁宫后,慢慢的站直身体,若不是在慈宁宫,方才那番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
齐王妃转身道:“出宫。”
楚氏一行刚到伯爵府,刚刚下马车,一名手持圣旨的太监总管来到伯爵府,“圣旨下。”
楚氏等人跪地听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武伯罔顾圣恩,其女不守妇道,有辱皇室,朕遵太后懿旨,夺威武伯世袭爵位,毁丹书铁卷,钦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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