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欣丫头,人若是做得正,鬼魅缠不上你的。”
宁欣很纠结,鬼上身,说对了,他们都是鬼上身啊,亏着宁欣自己在京城远离宁老太太,要不然一准被她泼狗血,请道士降妖除魔!
宁老太太哄了又哄,“现将这些东西搬回去,等你出嫁时,这些都是你的嫁妆。”
“哪要得了那么多?”宁欣推辞,“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宁家也有大笔的好东西留下。”
“这是我给你的,不许不要,宁家的银子你父亲留给你的银钱,等到回京,我会同王家一条一条的清算!你总归是晚辈,有些话不方面同王家说。”
宁欣搀扶起宁老太太,眼看着她指挥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下人将东西搬上了马车,宁欣看着两大车的东西,凄然的说道:“这些东西从江南运到京城也不容易。”
“我告诉你,这些都是传家宝,你别想卖了只拿银子走,有些东西我收集了一辈子,现在有银子也买不到。“宁老太太胸膛挺得极高,“你出嫁时候,绝不能寒酸了。”
寒酸不了宁欣想到了十里红妆就头疼,“姑祖母,您不是说过要教导我如何岁月静好的?这么一大份嫁妆,我怕你侄孙女婿挺不住。”
宁老太太挑了挑眉梢:“李冥锐那个憨厚的小子绝对挺得住。”
“如果我不是嫁给他呢?”
“你的性子,般配他最合适。”
宁欣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没看出来,李冥锐在姑祖母这样的饱经风霜的老太太眼中很有地位。
宁欣扶着宁老太太上车,带着两大车东西回府,一路上宁欣听着宁老太太的金玉良言,心里一阵阵的冒着苦涩的泡泡,原本她只是想找个长辈充场面,谁知道宁欣对宁老太太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在她身上找到了想要的亲情和长辈的关爱,可宁欣不想要这些东西!
别说她生在福中不知福,宁欣觉得她原本的嫁妆可以了,再多,太惹眼了。
回府后,宁欣对满眼敬佩的抱琴道:“你怎么了?”
“小姐好厉害,随便找个老太太都有这么大一笔家资,小姐,要不您给奴婢看看?”
抱琴眨着星星眼,对宁欣佩服死了。
“你帮我把这些问题做了,我就给你找个更厉害的老太太回来。”宁欣将宁老太太留给她的作业扬了扬,“你来做?”
“奴婢哪懂啊,小姐,您慢慢做,奴婢去看看燕窝好了没,姑太夫人最最讲究了,奴婢现在才知道熬燕窝有很多的讲究的。”
抱琴飞快的离去。
宁欣无奈的低头,看着纸张上的作业,想要找个男人生儿子也这么难?跟谋国似的,托着下颚,宁欣淡淡的叹息:“夫妻之间相处有这么复杂么?我李冥锐我有亏待你么?天啊,这些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
上辈子她成过亲,也在后宫争宠过,虽然草原上的后宫比不上大唐后宫步步惊心,但宁欣好歹也是胜利者,宁欣发觉做一个好女人,同丈夫琴瑟和鸣,怎么比后宫争宠还复杂呢?
与此同时,李冥锐从江南总督府走出来,骑马走出杭州城,同杭州总兵回合后,策马扬鞭带着兵勇日夜赶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设伏的地方,远远看到了打着昭容县主旗号的大船。
李冥锐很有气势的说道:“准备。”
杭州总兵已经听了具体的计划,对李冥锐很佩服,也知李冥锐是皇帝的心腹,这次事后必然会扬名天下,杭州总兵愿意配合李冥锐,点头道:“一切按照李公子所言。”
此处河道很浅显,行船较慢,李冥锐看明白后,一样手:“冲!“
过了两日,江南一处布置很精巧的院落里,慌忙跑进来一位随从,”主人。”
秋千架上,坐着一壮汉,他怀里抱着以为精巧的美人,正同美人,”什么事?”
“那批货出事了,并且”
啪,美人坐在了地上,壮汉起身,脸色很是不好看,“什么?”
“有人给您送来了这个。”随从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主子。
看了一眼后,壮汉捂着胸口,咬牙道:“宁欣!本汗要定你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