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贤妃娘娘点头,薛珍处理萧欢更有把握。
薛珍俏皮的向贤妃眨了眨眼睛,笑盈盈的说道:“过几日九皇子生辰,我送九皇子一份大礼。”
很有神秘感,贤妃感兴趣的笑道:“本宫就等昭容县主的大礼了。”
”准保不让贤妃娘娘失望。”薛珍对此很有信心,如果操作妥当了,除了揽尽风光外,没准还能从县主变为郡主。
不是江南的事情拖累,不是宁欣时不时得给她添乱,败坏她的名声,她早就是郡主了、
贤妃对薛珍多了一分的期待,因此对薛珍亲密了一些。正同薛珍闲谈时候,太监一声唱诺:“陛下驾临储秀宫,贤妃娘娘接驾了。”
明黄轿辇停在储秀宫门口,两旁随着御辇的宫女内侍低头臣服。
贤妃领着薛珍跪伏在大殿门口,一袭皇帝常服的皇帝面带笑容的走进来,伸手搀扶起贤妃,略带责怪得口吻:“朕说过,不必在意俗礼。”
贤妃温润的笑着:“礼不可废,皇上爱惜臣妾,臣妾更不能让人非议陛下。”
“就你小心。”
皇帝脸上的笑容重了几分,随性的坐下,贤妃亲自伺候他用茶,皇帝道:“只有在爱妃这里,朕才觉得放松。”
贤妃道:“臣妾只是尽力让陛下满意,臣妾只要见到陛下怎样都好。”
“薛珍?”皇帝扬声问还跪在大殿门口的薛珍,脸色的笑容淡了几分,“起来。”
“谢陛下。”
背后怎样暂且不论,薛珍绝不敢在当着皇帝的面叫皇帝舅舅,尤其她在江南惹下麻烦的情况下,皇帝舅舅更不敢叫了。
薛珍慢慢的起身,接到了贤妃的颜色,道;“进宫拜谒娘娘,看娘娘和九皇子一切安康,臣妇心中欢喜,不敢耽搁娘娘同陛下,臣妇告退。”
贤妃唇边多了一抹笑意,含情脉脉的看着皇帝,好不容易同皇帝相处,薛珍在场这太碍眼。
皇帝道:“你先别急着走,朕今日收到三皇子的奏折,朕看后深感朕的皇子长大了,三皇子对江南的施政有不少的建议,你刚从江南回来,朕有事问你。”
“回陛下,臣妇再不敢妄言朝政。”
薛珍诚惶诚恐,垂下眼睑盖住眼底的疑惑,三皇子?一向老实低调到极致的三皇子怎会突然上折子?还很得陛下欣赏的折子?
今生凌乱成这样?三皇子是如今的长子,生母是九嫔之一,晋妃位是迟早的事情。
虽然薛珍嘴上提醒贤妃小心三皇子,但实际上薛珍从没把三皇子当回事!
在情况未明,而且她在江南处事不顺的情况下,薛珍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重新跪下,含泪叩拜:
“方才贤妃娘娘已经教过我何为妇德,我再不敢凭着小聪明让陛下头痛了,江南的事情我以为您可以询问江南总督齐大人,同时宁三元的遗孤宁欣对江南也颇为熟悉,她曾经在江南同鞑子大汗云泽碰过面,堤坝也是她让人炸毁的。”
皇帝问道:“宁欣?”
“我听说天纵奇才的宁三元给宁欣留了很多得书卷,有许多是关于江南的。”
薛珍不由得添油加醋,小心翼翼的说道:“据我相公说,似乎鞑子大汗云泽对宁欣另眼相看,云泽冒着天大风险潜入江南为得就是她。”
皇帝想了想,说道:“对云泽,朕了解,他依靠着其妻娘家的势力稳住了术赤死后的乱局。将来如何,朕不知,眼下他绝不不敢为美色得罪其大妃。“
“陛下圣明。”贤妃在一旁笑道:“鞑子的动向瞒不过陛下,云泽不过一跳梁小丑,依靠妻子才有今日的汗位,他哪算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同民间的赘婿有何不同?陛下对他手到擒来。”
皇帝大笑,傲慢霸道之气十足:
“云泽不足为惧,然他不像爱妃所言的赘婿,等朕处理了余下的三位护国王爷后,挥军北上彻底荡平鞑子!”
“臣妾预祝陛下凯旋,您的英武将同开国先祖并列。”
“爱妃啊,朕如今还比不得先祖。”
“陛下在臣妾眼中是最出色的帝王。”
贤妃目光有崇拜,亦有能揉出水来的柔情。
皇帝握住贤妃的手腕,扶着她,道:“爱妃懂朕,只有爱妃你懂得朕!”
薛珍心里微起波澜,如果不是无双郡主,皇帝此时底气也不会这么充足,上辈子皇帝被贤妃和王季玉联手干掉,这辈子贤妃依然走在干掉皇帝的道路上。
无知得人,真真是可悲。
皇帝的皇子除了登上皇位的九皇子之外,其余得都死在他眼前,是王季玉亲手宰掉的,皇帝到死才明白,真正爱他的女人是谁?
”宁欣此人,爱妃代朕见见。“
“皇上,宁欣同长乐公主极为要好,她去江南,长乐又是送随从侍卫又是送银子,臣妾并非不想为陛下分忧,此事若是被长乐知道了,又该埋怨臣妾了。”
贤妃给长乐上了一贴眼药,哀婉的说道:”臣妾真心将长乐当成女儿疼惜,臣妾不想她误会。况且见忠烈遗孤还是让皇后娘娘召见她为好。“
“臣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