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而去,宁欣其实是被抛下的一个!
宁欣最喜欢依偎进宁老太太怀里,享受她从未享受过温暖,宁老太太把她当作命看待,即便宁欣将天捅了个窟窿,宁老太太也会护着她,她们不过也只是相处两年,但宁欣却离不开她了。
”傻丫头!”、
宁老太太的心也软成一团,搂着宁欣笑道:“我就你一个,不对你好,对谁好?不过你若是做错了事儿,我一样罚你!”
“那别人欺负我呢?”
“我先找欺负你的人算账,回来再揍你!”宁老太太敲了宁欣的额头。“别以为我疼你,你就能躲过去!”
宁欣像是孩童一般的瘪嘴,“哪有被人欺负了还要挨揍的?”
她委屈的表情逗得宁老太太笑开了怀,怀里的丫头怎么疼都疼不够,“今日你也看到了燕国公夫人,你怎么想的?”
“她若是想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呢,我会敬她一分。”宁欣天真般的眨了眨水眸,水润的眸底蕴含着弑人性命的狠辣,“若是不想好好的养老。我便同她玩玩。”
真正能被宁欣当作亲人看待的人少之又少,她虽然不会同婆婆长辈相处,但只要宁欣不把她们当作长辈亲人,谁在她手上也讨不好处去。
宁老太太眼睛都没眨一下,赞同道:“我瞧着她不像是个能看得开的。她身边的那个老奴才没少在咱们府上打听消息,可惜……她问出来的都是我想告诉她的,眼下……她一定气的摔茶杯出气……我真真是想看看她那张挫败的脸,真把她自己当成你婆婆了,还敢败坏你的名声?““您别生气。”
“她不值得我生气。”宁老太太摸了把宁欣的脸颊,“你能应付得来,不会让我看见你陷在后宅出不来对吗?”
“没错!”宁欣向宁老太太怀里钻了钻。笑着保证:“我不会给您出手揍人的机会,燕国公府后院也不会磨光我全部的心思。”
宁老太太这才满足的笑了,她就是怕宁欣陷进去耗尽了她的聪明,如果宁欣将一切聪明都用在同燕国公夫人相斗上。宁老太太会为她惋惜。
宁欣慢慢的合上了眼睛,如果重生一次只为再玩宅斗,她重生又有什么意思?她想要有享受生活,享受姑祖母的疼爱。享受贴心的丈夫……她自然也会回报所爱的人。
“后日,齐王大婚。以你同齐王和齐王妃姜氏的交情,你得去一趟!”
“哦。”
宁欣的嘴角幸福的弯着,在姑祖母怀里就是舒服,暖洋洋的,可以让她忘记很多负面情绪,“姑祖母,您且放心,我晓得谁是我丈夫,更晓得我喜欢谁。”
宁老太太摇了摇头,叹道:“你这丫头心也够狠的。”
“我总不能为了旁人的那点奢望,就将我脸盖上,或是远远的避开,再或是不知怎么选!我即使选择了就不会后悔,齐王殿下……他也会一样的。”
……
燕国公府,李妈妈跪在满身怒气吝气的主子面前,“老奴没用,主子,息怒。”
在燕国公夫人脚边散落着很多的茶杯碎片,如宁老太太所料,燕国公夫人明日得更换一整套的茶杯,“我倒要看看这燕国公府究竟谁说得算?看她能得意到几时。即便打听不出来,以王家那贪婪的性子,会眼睁睁的放世子爷离府?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李四郎既是救了王老爷命,他搭上一个女儿还委屈了?““主子。”
“我得在他们中间埋下一根刺,如此才好给宁姐儿机会,也省得世子爷为了她同我较劲!”
……
重新修缮一新的齐王府,处处悬挂着红灯笼,只等着齐王妃嫁进来。齐王放下了酒杯,合眼道:“是么?聘礼还能送出这许多的花样来?”
“是。”飞宇低头道、“夜深了,主子安置了吧。”
“你先出去,本王再坐一会……”
齐王又自斟自饮起来,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但那骨子里的悲伤又岂是酒可以掩盖的?
……
布置简单的卧房传来一阵阵荒腔走板的小调,李冥锐端着汤碗站在卧房门前,从小调中就能听出里面的燕国公满腔的喜悦快慰,“伯父,是我。”
“哦。”
小调声渐渐的隐去,燕国公持重的声音飘出来,“锐儿?你进来。”
李冥锐推开了卧房门走了进去,抬头看到喝得醉醺醺的燕国公穿着单衣从暖炕上爬起来,他身上带了几分的酒气,脸庞也比寻常显得红润了一些,勉强睁开醉眼,燕国公问道:“有事儿?”
“醒酒汤。”
“嗯。”
燕国公心满意足的接过醒酒汤。以前孙女也曾照顾过他,可眼下从李冥锐手中接下的醒酒汤却似有千斤重,燕国公喝了一口,“坐下说,看你就是有事的样儿。”
李冥锐依言坐下,见燕国公喝了大半碗,估摸着燕国公应该清醒一些了,说道:“伯父今日很高兴?”
“那是自然。”燕国公将汤碗放到了一旁的炕桌上,醉眼闪烁着兴奋的光亮。欣慰的望着李冥锐,道:“不瞒你说,燕国公府好久没这么扬眉吐气了,除了我承爵那日,今儿是我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