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菜色给燕国公府送去。”
齐王抓过酒壶,倒了满满一杯的美酒,仰头喝了下去,随即咳嗽起来,似被酒气抢出了眼泪……喃喃的说道:“记得王妃……王妃今日回了娘家?”
“是。”
“本王亲自去接王妃。”
齐王撑起身体,只有在王妃身边,他才会觉得心安,还有一人是关心他的。
……
“我保证,以后有危险一定躲得远远的。”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水月庵。”
“呜呜……相公……”
宁欣哀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冥锐,泪盈盈的眸子满是泪水,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再……折磨我了……”
李冥锐握紧她的双足,眼底尚存着怒气,他晓得宁欣最怕人挠脚心……
“宁欣,以后有危险的事情都交给我好不好?”
“嗯。”
宁欣忙不迭的点头,谁知脚心又被他挠了一下,痒痒软绵绵的感觉异常的难受,嗔道:“我不是都答应你了。”
李冥锐翻身躺在她身侧,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最后那一下是警告……警告你试探我。”
“我什么时候试探你了?”
“你同齐王殿下在一起的时候……”
宁欣扬眉问道:“你不怀疑么?”
“呵呵,呵呵。”
李冥锐额头抵着宁欣的额头,四目相对,低笑声似从他胸中发出一样,“你和齐王殿下那么聪明……如果你们有什么,又岂会让我知晓?”
宁欣推开李冥锐的脑袋,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屁股狠狠的掂了两下,李冥锐感觉小腹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可他双手却扶住了宁欣的腰:
“别人不知道,我却是晓得……宁欣,你不是水性杨花的人,即便将来看不上我了,你也会在同说说明白后,再离开重新找寻想嫁的人。”
“你就这么了解我?”
宁欣用自己挺翘的臀部蹭了蹭他的下身,李冥锐倒吸了一口冷气,妖孽说得就是她,一举一动都勾人!
李冥锐不知是松开她的腰让她为所欲为,还是禁锢她……禁锢她,不就享受不到了?
“我想我不够了解你,也有可能猜错了,所以……”
李冥锐伸手将帷幔放下,解着宁欣的衣扣,“让我看清楚!”
“坏蛋!”
“嘿嘿。”
李冥锐得意的笑了,他不知以前齐王和宁欣是怎么回事,但如今宁欣是他的妻子,如果他同宁欣闹别扭,怀疑宁欣的品行,那不是便宜了旁人?
宁欣……怎么可能?
无论此后有怎样的风言风语,李冥锐始终不曾怀疑过宁欣的节操。
燕国公府后院,燕国公夫人面色和悦,劝着有些不快的燕国公,“他们正是新婚,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世子爷心里全是她……许是世子夫人脚扭到了。”
燕国公怅然道:“直接抱着进门……我实在是担心锐儿受制于妻,不是说侄儿媳妇不好,不贤惠,锐儿是堂堂世子,是个男人!怎能以妻为天?”
“老爷,您眼下实在是不方便同世子爷说这话。“
燕国公夫人将茶盏递给燕国公,温润的眸子闪过几许的担忧,“府里全靠世子夫人撑着,我……怀相不好,无力帮忙,侄儿媳妇精明干练,才几日功夫就将府里的事弄得井井有条,她比我强很多,如今府里谁也不敢说侄儿媳妇一句不好。”
“她管家聚财是一把好手。”燕国公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平顺,国公府邸不再捉襟见肘,“我并非不满意她,只是怕锐儿将她看得太重!”
燕国公夫人叹道:“世子爷乐意守着侄儿媳妇一人,咱们在一旁有什么办法?说多了,好像咱们有意害他们一样,宁姐儿和貞姐儿两姐妹……原本我还想着她们一静一动许是会得世子爷另眼相看,如今她们都围着侄儿媳妇去了,妾身前两日听说,侄儿媳妇在给她们选夫家。”
“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妾身可再不敢叫娘家侄女过来了。“
”唉。”
燕国公按了按燕国公夫人的手臂,“你安心养胎,这事交给我,锐儿的性情太倔,得慢慢化解。”
“国公爷也要注意身体,多用些补药。”
“嗯。”
燕国公夫人让李妈妈送走了燕国公,她一人坐在床榻上发呆,李妈妈返回她身边后悄声道:“菜色……”
“算他运气好,把菜色都换掉!”
“是。”
本来今晚李冥锐是准备陪燕国公一起用膳的,燕国公夫人觉得今日下手最恰当,谁知被李冥锐轻松的躲过去了!
……
皇宫大内,皇上难得一次同皇后一起用膳,皇后脸庞上多了几许的妩媚,哪怕女儿再劝,她还是无法放下对皇上的爱恋。
“朕看长乐同宇文的亲事挺好,你让长乐别再闹下去了。”
皇帝放下了筷子,“满京城风言风语的,很好听?宇文虽然比长乐年岁大,然朕相信他的为人品行,朕没想过他们会彼此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