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鞑子折辱时,皇帝都想着寻死的,但每一次他都舍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
苟延残喘的活着,皇帝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晓得便是自己能活着回到大唐,若想坐稳皇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活着总有希望,人若是死了,什么都没了。
越王勾践,皇帝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仿佛多念几遍,他就能获得某种支持下去的力量。
大唐帝国的百姓会明白他是为了帝国忍耐下来的。
他为了大唐帝国付出了尊严。
皇帝好在还有利用的价值,虽然云泽不管手下对皇帝的言语侮辱,但云泽下过命令,不许欺负皇帝,因此皇帝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证,相比较而言,贤妃的日子过得就很奇妙了。
贤妃被云泽赏赐给叔叔,她同皇帝不愧心心相映,皇帝没舍得死,贤妃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她出身风尘,伺候过两位大唐皇帝,是如今大唐皇帝的宠妃,这些都是她的优势,论美貌年轻,贤妃不如花样纯真的少女,但她懂得怎么讨男人的欢心,怎么彻底的利用自己的本钱。
开始时,云泽的叔叔只晓得发泄自己的欲望,贤妃受了不少的苦,身上没有完好的地方,后来……贤妃会在伺候他的时候,说起大唐两任皇帝在床榻上的表现,她伺候的人是父子……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格外的兴奋。
于是,她的日子要好过一些,贤妃将昏迷不幸的九皇子接到身边照顾,她如今的恩主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贤妃听话,多说些大唐皇帝父子的事情,他并不在意身边养个九皇子!
“你们大唐的女人,够味儿。”
云泽的叔叔今年有五十多岁,精力一直不错,把玩贤妃的酥胸,“你可知晓,当年宁欣大妃将我的侄子们都迷成了什么样?哈。术赤是公认的草原英雄,他栽在宁欣身上,云泽……别看他装得一本正经,他对宁欣也有企图。”
“宁欣那么好?”贤妃恨这个名字,虽然晓得他说的宁欣是无双郡主,并非是京城里不肯投降的燕国公世子夫人。
“好?”
云泽的叔叔心有余悸的说道:“她来草原不过年,直到现在草原上还流传着她当年的传说,我们草原上的人,天生敬佩强者,她毁了我们的梦想,让术赤折戟沉沙……可敬佩她的人依然不少,她如同阴云,笼罩在每一个草原人的心头。”
“听说燕国公世子夫人也叫宁欣?她美吗?”
“您想要她?”
“我只能玩玩你,云泽定然不会放过宁欣,就冲她敢喊出不降,敢叫宁欣!即便她相貌寻常,云泽也会要了她!而且会宠着她,不会让任何人碰她一根指头!”
宁欣如同一个魔咒一般,直到现在还影响着草原上的男人们。
贤妃死死的咬着嘴唇,心中的妒火几乎让她发狂,凭什么宁欣可以被云泽宠着?她只能伺候一个老头子?
就因为她同无双郡主同名?
“嗯……”
贤妃下身一痛,百般不愿却搂紧了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老男人,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亲吻着老男人,撩拨着他,让他更有快感。
……
云泽让皇帝写下了另立的小皇子是伪帝的诏书,并且让皇帝亲笔写诏书训斥乱臣贼子——宁欣一党……随后云泽应干儿子大唐皇帝所求,领兵南下直捣京城,匡扶大唐江山,消灭乱臣贼子!
当然云泽让皇帝签下了一旦复位,会报答云泽的国书。
至于怎么报答……国书上只写了,一切听从云泽的要求,换句话说,若是云泽想要大唐江山作为酬劳,皇帝也得双手奉上!
签完国书后,皇帝彻底的瘫软了,浑身的冷汗湿透了衣服,他像是一滩烂泥,也像是被人抽走灵魂的行尸走肉。
云泽让人将他看管起来后,督促骑兵尽快南下,云泽心知宁欣的厉害,给宁欣留下太多的准备时间,攻破京城的难度会增加不少。
让皇上亲笔写诏书痛斥宁欣为乱臣贼子,只不过是云泽想瓦解大唐百姓抗敌的决心,给宁欣添点麻烦。
……
“没想到,朕还能见到你,贤妃……”
皇帝看着衣着暴漏,脖子上有吻痕的女人,面上仿佛像是火烧一样,晓得贤妃被鞑子上了是一回事,亲眼所见贤妃依偎在鞑子怀里,皇帝感觉到难堪,羞辱,悲愤!
“你怎么不为朕守节?你不是爱慕着朕么?”
“为你守节?”贤妃冷笑道:“将大唐和李家祖宗卖给了鞑子的你都没自尽,臣妾为什么要为您守节?臣妾实话说,虽然臣妾伺候的人老了点,粗鲁了一点,但他能让臣妾快活,比您强多了!”
“无耻!贱人!”
皇帝手颤抖的指着贤妃,痛恨的说道:“后悔!朕后悔怎么看上了你……你还要脸不要?”
“我是不要脸,可您就要脸面吗?为了证明你比先帝强,将先帝的贵人抢过来……呵呵,没错,当年是我勾引的你,但是后来可是你主动的!先帝怎么死的?用我在这说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