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骆华池觉得皇室不过是朝臣豢养的金丝雀,这种皇位送给他他都不当,他也不想去当豢养金丝雀的那个人,所以他远离朝堂,远离皇室,甚至有一种局外人镜花水月的错觉。
他觉得宁国发生的一切都令他那么遥远。
他的身份和偷偷修炼的顶尖轻功注定让他知道更多的事。
比如那些人如何在给帝王安排侍寝的人里做手脚。那些人如何训练勾引帝王的人。那些人甚至是大臣们亲爱的嫡亲儿女,甚至是后宅里已经吃过的,觉得味道上佳的。等等。各个府邸的阴私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二。看的越明白,他就觉得帝王越可怜。
结果可怜的帝王就那样将权倾朝野的将军拽上了龙床。
那一天全京都有一半的大臣没睡好觉。
骆华池却如同看戏的客观,爽到了心里,甚至还想打赏几个铜钱。
骆华池看似是自由的,可他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帝都。
心似野鸟,身囚笼。
他向往着《笑江湖》里的肆意江湖。
渴望关注,渴望理解,渴望知己,他一直在琢磨一些触摸不到的东西。
他不懂那一瞬间的感觉是什么,是他听帝王鱼服素手浅弹一曲《笑江湖》时心中瞬间消失的堵塞,还是他看见以一根木簪反杀杀手时,心中野鸟突然挣脱的牢笼?
——
沉骄真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主要是骆华池虽然练武,但每次都是背着人偷偷地,或者夜晚出去练,所以压根没怎么晒过太阳,皮肤白皙比女人还好,沉骄留下的痕迹在他身上醒目的昭示着存在感。
“嗯啊……”
沉骄进入的刹那,骆华池只觉得身体有种被操穿的错觉,心里泛起一股恐惧,本能让他下意识用穴肉去推阻着入侵者,他的敏感点很浅,这样的身体极容易造成快感,沉骄只是进去一个龟头罢了,骆华池的身体已经尝到了一点快乐,推阻的力道自然也有些假重实轻。
这让沉骄更加有种强迫的快感,一点点操开那紧闭的穴道,然后将不服气的穴肉鞭挞到服服帖帖,这个过程无疑会给她带来一些侵略的快感,这是她最着迷的地方。
因此沉骄摁着骆华池因难受绷紧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控制的失去了自由,然后一点点攻入,这个过程漫长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骆华池几乎能描摹出插入身体的阴茎轮廓,又粗又长,仿佛没有止境。“啊……不能……再进去了……要破了……”
“你摸摸,还有一点点。马上就进去了。不会破的。”沉骄没有什么好心的安抚他。
拉着他的手来到了两人交合处,粗长的阴茎进去了大半,露出一小节在外面,她没多少耻毛,因此结合处看的一清二楚,除了有些淫靡的润滑剂的水沫,只有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让人移不开目光,原本紧缩成花的穴口此时被撑开到发白,还被迫吞下了不能吞下的巨物,他的手指颤抖着被迫抚摸过那节暴露的阴茎,然后摸上了光滑的穴口。
这个动作无疑更让他在脑中充实了阴茎进入后穴的景象,让人恐惧又新奇。
“呜……”
在骆华池难以置信的抚摸穴口时,沉骄却猝不及防一下子将最后一节都操了进去。骆华池呻吟了一声,那根巨物又从他手指尖抽了出来,带出了湿淋淋的水沫,指缝清晰的感受到一根长无止境的东西从他体内抽出来,然后又塞进去。
骆华池忘记了自己可以抽回手,穴里猛然炸开的快感让他只能绷紧了全身去抵抗,但快感不讲道理的将他淹没,身体也不由分说的背叛,轻易的失控。
“嗯哈……啊……嗯……”
骆华池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发出青楼女子般的叫声。
他羞赧的想咬住舌尖,然而随着操弄越来越顺畅,晦涩的酸胀和痛楚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讲道理的快感,指缝感受着进出,让他有种自己亲手拿着巨物操弄自己的错觉,指腹下,他无意识用力掰住的穴口甚至能触碰到皮肤下涌动的触感。
“呜……身体里……嗯哈……进去了……好深……”
骆华池有些思绪混乱的呢喃,较浅的敏感点几乎每次抽插都要经受两倍的磋磨,快感到了濒临点,泛上心头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骆华池叫着求饶,被沉骄当成了助兴的呻吟,贝齿咬着一颗乳头,在齿尖研磨,腰肢下面快而猛的抽插。
上面下面都被‘折磨’的骆华池猝不及防的被送上了高潮,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一片黑暗里七彩斑斓的烟花绽放,身体痉挛着将收集到的所有的快感都传向大脑,只是那快感的量有些不顾主人死活的多。
身体又不知道什么极限,它只知道诚实的将所有快感都收集起来然后乖乖的反应给大脑。
“啊啊啊……不要……要死了……嗯啊啊啊”
许是身体原因,骆华池的高潮来的很快,沉骄只吃了个开胃菜,骆华池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就这样还敢来勾引她。
感受到穴肉痉挛的夹紧她,想要吸走阴茎的精髓,沉骄抵抗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不等骆华池不应期过去,沉骄就开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