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听到这里,顿时震惊了,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这货……他居然还想泡老子的姐姐……老子的姐姐那可是太子妃啊,难道他不知道吗?
虽说太子被刘松给害死了,但是太子的遗孀岂是什么人想泡就能泡的?萧瑾言这货简直是色胆包天!不行,这可是个重量级八卦,自己得好好听一听……
只见萧瑾言意味深长地接着对陈嘉实说道:“陈幼婵……本将军第一次见她,是在朝堂大殿上,她衣着华贵,光彩照人。但是本将军第二次见她,她就已经流落在建康街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甚至目光呆滞,神志不清,简直像一个乞丐,疯女人……”
“刘松!又是刘松!这王八蛋居然玷污了陈幼婵,他不仅对陈幼婵做了禽兽不如的事,甚至连陈幼婵四岁的儿子刘休仁,他自己的亲侄子都给杀害了!”
陈嘉实听到这里,顿时一阵心惊肉跳,不禁心想,槽!刘松!你个王八蛋居然敢如此对待老子的姐姐,老子曰你祖宗十八代,老子非得整死你,刨了你的祖坟,将你抽筋扒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于是,陈嘉实不禁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刘松简直做尽了恶事,真乃千古第一暴君也!此人若不除,咱们大宋的江山社稷迟早会毁在他手里!”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哼!刘松,这个王八蛋!他活不长了,本将军迟早要宰了他,把他的香蕉剁下来喂狗吃,看他还能不能继续为非作歹!”
“但是,眼下时机还不成熟,本将军需要隐忍,需要时间去准备。本将军……定要来个‘一战而定乾坤’!一旦时机成熟了,本将军就揭竿而起,推翻暴政,刘松的末日也就到了!”
陈嘉实听罢,十分欣慰,不禁心想,萧瑾言面如平湖,却胸有奔雷,虽表面顺从刘松,却暗中积蓄力量,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确是个能成大事之人啊。
看来,荆空并没有看错人,萧瑾言的确是乱世之中数一数二的英雄,自己没有投错主公……不过,萧瑾言又是如何爱上自己的姐姐了呢?
于是,陈嘉实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那……你为什么会爱上陈幼婵呢?你究竟爱她哪一点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回味无穷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幼奴啊,实不相瞒,说来也惭愧,本将军第三次见陈幼婵,她刚刚洗完澡,从房间里走出来,跟佳儿一起,头发都还没干呢……她看上去冷若冰霜,成熟理性,气质十足,本将军当时就觉得自己好像爱上她了……”
“而且陈幼婵和佳儿的感情很好,她们二人以姐妹相称。本将军当时就心想,陈幼婵死了丈夫,家中又突遭变故,一个人孤苦伶仃,怪可怜的。本将军若是纳她为妾,让她与佳儿姐妹二人效仿娥皇女英,两女共侍一夫,岂不美哉……”
陈嘉实听罢,有些不屑,他不禁心想,呵呵……岂不美哉?萧瑾言……你想得美!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别美死你个花心大萝卜!
老子的姐姐是什么人?她性情刚烈,眼界甚高,而且她对太子忠贞不渝,怎么会甘心给别人做小妾呢?哼!姐姐一定会拒绝萧瑾言的一番“好意”!
于是,陈嘉实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那……主公,后来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哎……只可惜,陈幼婵的心中一直记挂着太子,她一门心思只想为太子报仇。而且,她居然还看出了本将军对她有非分之想……”
“令本将军没想到的是,陈幼婵居然还用她的身体做筹码,要求本将军替太子报仇……本将军当时差点就没忍住,一把将她报到了榻上……”
陈嘉实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好你个萧瑾言!居然敢泡我姐姐?简直禽兽不如!老子干脆不辅佐你了,去辅佐别人,比如刘,灭了你个王八蛋!
等等、等等……差点没忍住?难道还差点?难道忍住了?
于是,陈嘉实连忙接着对萧瑾言说道:“那……主公,后来呢?你和陈幼婵修成巨仙了吗?”
萧瑾言听罢,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后来……本将军竟然忍住了,而且是幡然醒悟!本将军明白,本将军固然喜欢陈幼婵,但她却未必是真心喜欢本将军,她不过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让本将军替她丈夫报仇罢了。”
“再说,本将军是先帝的托孤之臣,替太子报仇本来就是本将军应该做的,根本用不着陈幼婵这样糟蹋自己来求本将军!所以,本将军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做这种肮脏的交易!”
“万幸的是,本将军也算深明大义,浪子回头,迷途知返,忍住欲望,没有和陈幼婵修成巨仙,也算没有铸成大错,遗恨千古啊……”
陈嘉实听罢,不禁心想,哎……姐姐为了替太子报仇,真是煞费苦心,简直苦了她了……索性萧瑾言并没有对姐姐行禽兽之举,也算他还有点良知,没有泯灭了人性,不然的话,老子非得弃他而去不可!